“三年？”薛思思的脸色很不好，“你们的画室，已经开了三年了吗？”
“是啊。”前台的小姑娘似乎没有认出薛思思，“三年前，我们主家忽然觉得这块地方不错，所以，就着手布置，只半个月，就已经全部东西置办妥当。那时候连夜赶工，啧啧，有钱能使鬼推磨，工期缩短了一大半呢！”
虽然说艺术跟钱扯上关系很俗，但现在很明显，小姑娘谈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钱”的重要，看到薛思思的神色不对，可能也留意到刚才自己说了一句跟“艺术”宗旨完全相悖的话，但也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圆回来，只得看了看天花板当做她没有说过。
薛思思当然不是因为搞艺术的人谈钱显俗才脸色大变的，她是想到了别的关窍，在一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