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三年前,你是如何告诉我,天凌已死了的?你是如何谴责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回来的?你是如何将我带到‘左思桥’,我活下去的?”薛思思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齐墨后拖着叶景湛,“你告诉他啊,你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跟天凌长得相像的人罢了,只是长得像,并不是天凌......”
“思思。”叶景湛着的名字,薛思思抬眼看他,“你为什么不说了?你刚才对我说的,你说,他齐墨,他是齐墨。”
“思思,我知道。请你冷静下来,他是不是左天凌,难道JAN还认不出来吗?”叶景湛用另一只手拍着的后背安抚,“你不要着急。”
“是吗?”薛思思这句话问得很轻,不知道是在问叶景湛,还是在问自己,继而转打开门,对着围着的众人说了句,“对不起诸位,我先出去一下。”
“思思,我陪你出去。”叶景湛赶追上去,却见叶远拉着他的手臂,“你不要去,这边需要你主持大局.......我帮你去看看。”
叶景湛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再加上齐墨是他半途过来的,把人放在这里的确是不怎么好,但是对薛思思的状况又着实担忧,一时进退两难。叶远拍拍他的肩,“我跟思思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带回来,在此给你立下军令状了。”
说完叶远对着叶景湛安抚地笑了笑,就赶追了出去。跟随叶远来的老者也匆匆跟他一起出去了。
门被关上了,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就连JAN都安静了下来,因为,在门关上的瞬间,叶景湛就迅速抓住了他的领,陈长老很久没有看到叶景湛发这样大的脾气,刚想提醒叶景湛这位是薛小姐的人,让他多加克制,还没开口就听到叶景湛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JAN被他这么一扯,无力挣脱,眼睛看向左天凌的方向,叶景湛注意到他的眼神,又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齐墨,冷声道,“现在你应该更加清楚,他并不是左天凌。”
JAN知道叶景湛的意思,当时左天凌的手他注意到了,那时候跟JACK动手的时候,天凌本连体都没有转过来,就已打败了那时候刚从“地狱”里出来的JACK,几乎可以称之为可怖,他不知道叶景湛和左天凌谁更强一些,毕竟真正看天凌动手,也只是在那个晚上而已。可不管怎样,如果是左天凌,就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在沉默。
“在思思面前,说那样口无遮拦的话,三年前活着,现在又试图用各种方式让痛苦,JAN,你可真是好样的啊?我理解你对的怨恨,却决不能原谅你对一直以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报复......你以为你是谁?你你凭什么为左天凌向讨回公道?或者说,你凭什么在上,肆意地发泄你的怨恨呢?”
“左天凌如果有一丝半点的机会活着,你为什么要骗说他已死了,既然你说他已死了,让心死,为什么又要随意拉一个人出来,说他就是左天凌?这个人分明连你都不认得,你凭什么说他是左天凌?就凭这张脸吗?你又相不相信,只要我愿意,我柳氏的人,可以两个一组弄一模一样的脸,你可以尽管试试。”
“叶景湛。我当然相信,柳家的守护者,就算是避人耳目的时候也依旧能够呼风唤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或者说做不到的?”JAN被他拉着领,挣脱不掉,只好眼睛死死地盯着叶景湛,那眼神里却连一丝畏惧都没有,毫不示弱地开口道,“知道天凌可能还活着,你就这么害怕吗?也对啊,抛出整个‘金碧辉煌’向示好,每天晨昏必然陪说话聊天排解忧思,你做得这样好,眼看就要修正果了,却为了这点可能,你的付出都将付诸流水......连我都替你可惜呢,就差一点点,左氏和薛思思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