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父亲最喜欢的儿的确是。”看着周边目狐疑的人一眼,薛思思说,“只是年时候,时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时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是自己误会。”
“薛思思,你自以为是了。你会这么说,不过是觉得我输不起。”
“薛七七,难道你觉得,你是输得起的人吗?你比谁都喜欢争强好胜,可你想过没有,难道叶景湛帮助你,真的就让你这么难吗?就算他总借由我的名义帮助你,但是,薛七七,你知不知道,你我不合,他是老早就知道了的,他会这么对你说,不过是为了合合理地帮助你,找一个借口罢了。”
叶景湛挑了挑眉,想要说点什么,看了眼薛思思,终归什么也没有说。
“难道不是为了让你作点孽吗?”薛七七讽刺道。
“我母亲是薛丁的第一任夫人,要说后来者居上的也是你母亲,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就算回去了,让你母亲不得不离开薛家,谁欠谁的这么多年本说不清,凭什么说是我们在作孽呢?这个世界是非对错黑白终究不是你薛七七一人说了算,依照我们的立场,甚至觉得你们才是在作孽。”
“你说‘我们’?你跟柳青青毕竟是母啊,没有隔夜仇的,竟然你还能跟称得上是‘我们’,就算是直接害死了左天凌,果然在你眼里,母终究是母,别人再怎么为你牺牲,也终究只是别人。不知道左天凌如果还活着,你是不是还能心无愧疚地说出这些话,言之凿凿。我真是替他不值。”
薛思思的脸陡然变得很难看,徐谦站起,“薛七七,不许你胡言乱语。”
薛思思开口,“说的也没有错,为什么要闭。我从来没有逃避过这个话题,是的,他是我害死的,这个世界上,我对他永远都是愧疚的,我永远都欠他的,没什么不能说的,更没什么好逃避的。”
叶景湛牵强地笑笑,这个人,一般时候都掩掩藏藏的,真的听说句真话,却还是他不大愿意听的真话,他没有阻止,因为他觉得,与其等着一个东西在心里生疮,烂掉,千疮百孔,不如将那伤口拿出来晒晒,涂上药,痛归痛,却能真的好起来。
徐谦坐回去,薛思思,他以为他了解,但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没有那么了解了,特别是现在,和他之间的关系,已是泾渭分明。
夏岚岚没有说话,站在齐墨边,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话。旁边的齐墨也沉默,对于那些过去,他也只是道听途说,或是偶然听当事人提及,但是这样明正大地听这些话,还是第一次。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很像左天凌,而徐谦的视线,刚才更是若有若无地朝他的脸上看。
就算事先知道是什么缘故,也很不喜欢。不喜欢和那位左先生长得像,更不喜欢那种仿佛命中注定被某人吸引的觉,那种觉,让他有种被命运牵着鼻子走的不祥的觉。
“可是,薛七七,你凭什么介,说到底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是为了替天行道吗?”薛思思眼里都是嘲笑,“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些陈词滥调,自以为是的评论,就可以继续刺痛我,伤害我?薛七七你做不到了,不仅是你做不到了。”薛思思走到夏岚岚边,面带微笑,“你也做不到了,夏岚岚。”
夏岚岚楞了一下,低头不语。薛思思看了一眼旁边的齐墨,齐墨却没有看,不晓得在想些什么,夏岚岚迅速地动了动说了句什么,薛思思笑了,转过,装作不在意,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只有叶景湛注意到了,心里多了份担忧。
叶远原本是坐在正中间的,因为门坏了,所以多会吹一些冷风进来,很快他就冷的有些不了了,所以刻意坐到旁边的角落去了,看到薛思思这样一半控诉,一半指责的话,也觉得自己这为哥哥的必须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故而他施施然站起,“我说,思思,咱们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