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意思,你应该知道,我手上已没有那颗药了。之前你应该已翻过用药记录了吧?”
“难道......真的在那时候,你将真的解药给了......”
“是的。那时候我将药给了思思,让拿过去救左天凌了。那时候我对解药的功效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那是解药,并不知道那药竟然会有极大的副作用,对人的体有不逊于‘相思’的伤害。”
“那么,便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让柳青青重新做出一颗解药来。”
“为什么?那种本没有作用的解药,你要拿来做什么呢?”叶景湛疑问道。
“我需要研究一下分和各种药的用量,做出新的解药。”苏雪道。
“听说你的‘银针指脉’也能让相思的毒排解掉。既然这样,还要执着于什么解药呢?”叶景湛道。
“这就是我说的心病难医了。”苏雪有些焦虑,“原则上,我扎针这些回应该他也差不多可以好了,但如今看他似乎已有醒的迹象,但是替他把脉的时候依旧有所阻塞。期间我曾尝试放一回,但无助益。如果我知道解药分,哪怕是有极大副作用的解药,我都可以知道当时先人想要用此解药的应对之症。”
“这么说,苏夫人对阿丁的病也没有把握吗?”林晓月问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要摔倒,刚才看到苏雪进来就赶跟进来了,这几天几乎将奉做是神一般,也一直深信真的可以救他的。
“有把握。”苏雪道,“黑灵芝温,养脉。所以就算他已虚弱至此,也是可以通过银针指脉,多次疏通,自然也会有效。但一般人是支撑不住连番好几次的“银针指脉”的,因黑灵芝传说几十万年才,并不是人人可得。”
“苏雪你也有在柳家族史上留下痕迹的想法吗?”叶景湛问道。
“难道不可以吗?”苏雪反相讥,傲慢道,“对于柳青青那种只会照搬典籍,生搬套的人,当然做不出真正的解药。我要让知道,所奉若神明的‘相思’,在我手上,不过是一种随手可解的普通毒而已。”
叶远一直没有说话,不过他同样对解药的分有些好奇。毕竟他最近研究的课题对中药的涉及甚深,要是不想要到最后得一个撰写人的名号,还是弄一些真材实料的东西为好。
“想法很不错。”叶景湛点头,“只是需要解药分的话,倒不必费神让柳青青做什么解药。我可以帮到你,这些在柳家典籍上是有所记载的。”
苏雪亦点头,“谢谢。”
“你有意用平常的方法医他?”叶景湛又问。
苏雪迟疑,“尽量不要用银针指脉的法子,损耗过多......”
“你有几把握?”叶景湛盯着苏雪,苏雪不答,林晓月的心揪到了极致,薛思思上前想说什么,却被叶景湛拦在后,“我不管你有几把握,但我要你应承我,你有十的把握。”
“叶先生。”苏雪仿佛还要说些什么,叶景湛却走近,用只有听得到的声音在耳畔说话。
“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让苏家,整个在你眼前消失,而苏简,我手上有比‘相思’更有趣的东西,你要不要让试试看呢?”
苏雪的脸煞白——要是任何人对说出这样的话,也只会嘲讽对方不自量力,但是,叶景湛却是完全做的到这些的人,而且,叶景湛言出必行,只要是他说出来的,就决然不仅仅是恐吓而已。
他会这么做。
叶景湛是唯一一个可以恐吓住的人,无论是苏家还是阿简,都是要守护的对象,所以,点点头,“我知道了。”
薛思思刚才就站在叶景湛旁边,自然是看到了他跟苏雪说了什么,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问他,等到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景湛已拖住的手,“今天还没吃早餐,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