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本来也不是矫的人,只是觉得自己有的时候有些多余,怕自己碍眼罢了。
叶景湛诧异于今天老陈的多话,可能是因为张,导致他将之前说过的话翻来覆去地一个个地拿出来说,听得叶景湛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发觉老陈还开错了路——因为太过激动走错了一个红绿灯。
“你要不要这样?你确定是将他们的房间安置在我隔壁而不是你隔壁吗?”叶景湛决定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呵呵。”陈长老抹一抹额头上的汗,大梦初醒一般地恳求道,“景湛,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啊?”
他一点也不觉得和谁共有一个是一件让人心生愉悦的事,尤其是有这样一个大把柄落在叶景湛上,怎么看都有些......没有安全。
叶景湛躺下去看车顶,一副“你真无聊,不想睬你。”的表。
“我又不会说的,你真的是烦死了。”最后叶景湛一锤定音,打断了陈长老许多没有意义的碎碎念。
陈长老看了叶景湛,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拍了拍脑壳,“哎呀,差点忘了跟你说了,你今天带着薛思思出去的时候,我们的人看到齐墨去了左家别墅。”
“这有什么?你我都清楚得很,他就是左天凌。去左家别墅有什么奇怪的。”
“去左家别墅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齐墨去了一趟之后又匆匆回了齐家......看他那个样子,一副不希别人知道他是左天凌的样子,遮遮掩掩的,你说他是怎么想的?”
“你和我都知道,许家是站在左天凌那边的,会帮着柳青青说话,也只是想跟你对立。齐家的资源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他并不是齐家真正的儿子,就算他再出,齐家老爷子也绝对不会真心将家业让他来打理,就算让他借由齐家产业发挥,首先齐家势力不足,再然后齐家对他也一定会多加防备,不会那么信任,最后就是他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所以,景湛,你说齐墨既然就是左天凌,他到底是在顾虑什么,为什么不重新拾回左天凌这个份呢?你说他是想做什么?”陈长老接着分析道。
“齐墨这个份存在,必然是有他存在的意义,至于左天凌在想什么......他那种人会想些什么事,也不是旁人能够轻易猜得到的,要是他的心思人人可猜,那也就不配称得上是最让对手捉不的左天凌了。齐家势力不足又如何?你以为JAN知道他就是左天凌之后,会对他的事袖手旁观吗?重点不是他承不承认、公不公开他就是左天凌的份,而在于,就算他不重回左家,左家的资源,恐怕也早就被他收囊中了。思思反正向来是不管他们左家的那些事的,也不会察觉到他们早就是一丘之貉了。”
“景湛!那左天凌现在能集中齐家和左家的势力,还能借由许全来挑拨你和长老会的关系,那你岂不是在他面前已几乎算是没有招架之力?”
“凡事有利有弊。左天凌不重回左家,要么就是他在算计什么,要么就是他在顾虑什么。”叶景湛微笑,“不管他算计或者顾虑什么,至我们知道了他一个弱点。”
“弱点?”
“那就是齐墨为‘左天凌’的份至暂时不能公开。”叶景湛道,“你们发现的这一点至关重要。只要找到一个突破点,丝剥茧,一定能触到直达左天凌心脏的那一块软。只要能找到他的弱点,就如同扼住他的咽,给他致命一击......事对我们来说,就不算没有转机。”
“景湛,好样的。需要我们的人持续跟进吗?”陈长老兴奋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不必。你最近派人看着柳青青,有没有注意到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陈长老摇头,“深简出,整天就一直呆在屋子里面看书,不像要作妖的样子,就算是装的,也太安静了些。但是看到周柏出去了几次,见了几次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