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给我发的短信,心里有些失落,却看到吴嫂打来许多电话,接起来才知道失踪了。他一直对自己有太多的自信,总觉得有了一个‘左夫人’的头衔在上,就不会担心任何人对做些什么......他实在是高估自己的影响力了,许是‘初生之犊不畏虎’,薛七七,竟然胆敢将带到薛家的地去囚起来。那么黑的地方,我不知道历了什么......以为死了,我都不敢回想我当时的心。后来,知道还活着,失而复得欣喜若狂,才知道原来已那么重要了。”
“‘左天凌,你猜,我喜不喜欢你?’、‘答案是喜欢’,薛思思,这不是你的梦境,是我的。我不敢想这是一个梦境,但事来得太突然,如果不是做梦,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啊!薛思思,多希这不是在你意识模糊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啊!”
“薛七七那样的人也值得跟我闹脾气。所以这个人口心软。虽然知道在心里家人很重要,但是这样的做法实在让我心惊——薛思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想这么质问,但是,还是不要了吧......上次跟发脾气就让对我保持了距离。实在不想将越推越远。薛七七那个人,我不想让再有下一次做这种事的胆量,所以用最可鄙的手段做了一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其实,真讨厌做这样的事。”
“我发觉我不怎么懂了。好像一直在跟我生气。我也会检讨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却苦于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我一直希能明白告诉我,却也觉得自己有些愚笨。我能看准对手的心思,但儿长的事,想要看不是那么容易。总之,花了十多年也没有弄懂的事,现在依旧不明白。我的心好像越来越急躁了。”
“近来,竟能了解的心了。可这样的能力来得很不合时宜,以前很想要了解的,现在却开始有些逃避了。薛思思,他只不过订个婚,你就这么难过吗?不想了解你的心思,不想知道你会为他痛到何种程度。不想知道你有多在意他,但你的绪,却那么清晰地传达给了我。而我,却无法不觉到痛。”
“接二连三的晕倒。起初以为是偶然,以为是绪所致。但后来却发现端倪,吐、昏迷,虽然我有意隐瞒,但体却不由自主,不知是什么缘故。有些讨厌这样的况,害担心,很过意不去,却连骗,都做不到天无。”
他那时候已中了“相思。”,却还是在意的心。明明自己都已无法把握自己的体,却还是时时刻刻地替着想。
薛思思了满脸的泪,却还是有一滴落在纸上,墨晕染开来。薛思思赶用服了,字迹有了一些模糊......以后左天凌再翻到这本笔记本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自己看过了吧?是啊,之前还想着,看好了放回去,只当那是自己一个人的,可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无论怎样,总是有迹可循的。
“思思说的母亲死了。我该怎么跟说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事。薛丁不可能也不敢骗我。所以,为何对这样的消息如此笃定?”
哪里是笃定什么,只是不信他罢了。话说回来,那时候的自己不知为何,宁可去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疯子”,也没有去相信左天凌,好像那时候就只会防备他,只会不停地怀疑他,旁人的挑拨,就那么轻易地动摇了。
“怀疑我会昏倒的原因在上,也是,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每一次似乎都是在绪比较大的时候,我的病就会失控。但是,看到那么为我担心,我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说要去见一下父亲,因为怀疑我的病跟他父亲有关系,毕竟我第一次发病的时机太过凑巧,就是去了薛宅之后,我心里也有些这样的怀疑,但怀疑只是怀疑,思思愿意替我去将这件事弄清楚,我很高兴,可不知为何,知道去了徐家,我竟然会想,薛思思,你是去找薛丁的,还是去找徐谦的。多可怕啊,你已这么患得患失了吗?左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