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听了这些话,心里也有些难,是替左天凌觉难。
“天凌。”JAN低着头,“很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柳家岌岌可危,我便对也有了几分同吧......我并不是想要伤害你,如果你真的很不开心的话,以后,我就不这么做了。”
左天凌还想说什么,后一个影子闪过,是银面。
虽然动作迟缓,体状况很不好,但是不管是眼力还是听觉都还能维持灵敏。
一分钟后,银面出现在左天凌后。
看到JAN,银面似乎有些意外,但当着左天凌的面也不好寒暄,只点头算是打了一个照面。
“明天就是顾家夜宴了,杂志社那边问,您打算什么时候能允许他们将照片发出去.......时间越来越,现在他们生怕同行会抢先发布这些消息,一个个地长脖子严阵以待,就怕比人家慢上一步......还说,柳家那边已有所准备了,就怕到时候,会生变故。”
“变故?”左天凌眼中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依稀是他过往的杀伐果断的模样,“有变故,才是正常的。”
“现在争先恐后,到时候,不要害怕收拾烂摊子才好。”左天凌又道,“他们以为叶景湛是好惹的吗?蹦来跳去的唯恐天下不乱的麻雀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但沉眠假寐的狮子不同,一个转,便是能吃人的。”
“跟他们说,今天晚上十一点之后,随意就好。”最后左天凌转过来,双手撑在桌上道。
“是。”银面看了JAN一眼,转离开。
“天凌,你还有什么计划吗?”JAN心里一惊,虽然他一向知道天凌算无遗策,周全的子,但当他将这些拿来对付柳家而丝毫不顾及薛思思,他却只会心惊胆战。
“顾家的这口气想要出了,难免会伤及自。毕竟隔了几代的事,拿出来报复总会落人口舌。不妨送个理由给他,来一个名正言顺。”
“天凌,其实,顾家的事,怎么做,如何做,本就无需你来手,你何必......”JAN试图劝阻。
“顾家动手些顾虑,自然收效会大。”左天凌道,“何况,这世间事,只要略有牵连,往往牵一发而动全,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无需我来手呢?我和顾家目标一致,自然我帮他,就是帮我自己。”
“天凌。顾家也已准备好了吧?”
“四十年。这么长时间,够了。”左天凌沉声道,“JAN,不要再去找。”
“说想要见你一面。”JAN闭了闭目,决定说出来,“说,只要你愿意见,可以马上回海宁,从此不再管兰市的事。”
“是吗?”左天凌嘲弄得笑笑,“你以为我会去见?”
“......”JAN往后退了两步,“曾左天凌,我对你说过一句话,你记得吗?”
“你知道。所有的事我都已忘记了。”左天凌看得出JAN的神郑重。
“你说,无论发生什么事,请我,务必护平安。”JAN说,“所以,我觉得,就算知道相思是下的,就算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就算知道背叛自己,左天凌的心,却是永远向着薛思思的,就算被伤得再深,在左天凌眼中,薛思思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说过,没有人是一不变的。”
“是的,你说过。我接你的改变,可我也畏惧你的改变。天凌,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你对薛思思都这么残酷的话,那么对你来说,现在生存的这个世界是否有意义?”
“当然有意义。JAN,你以后会知道,凭我,凭我左天凌,哪怕失去记忆,哪怕体状况再不好,我也依旧能达与你之前的约定。我们会世界瞩目的。”
“然后呢?”JAN问道。
“然后?”左天凌有些疑地看着JAN,“什么然后?”
“做一个没有弱点的孤家寡人吗?商界帝王?”JAN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