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在茶水间倒水,想着出门前左天凌说的那句“不在乎。”不在乎什么呢?他没有说的很明白,只是看他的表,似乎是做了不得了的让步。
还要怎么让步呢?他已做得这样多?没有勇气继续面对他,也没有勇气问他更多。左天凌理当是不可一世的,也理当不为任何人让步,是薛思思,便更是应当如此。
薛思思想着想着便走了神,没有注意到手上的杯子已满了,热水从杯子里溢出来,条件反地松开手,灌了热水的杯子就落在了地上,热水四溅,幸好穿了很厚的服,要不然恐怕连脚脖都要被烫伤。
薛思思赶关了热水,弯腰开始捡脚边的碎片,还没等的手过去,就听到茶水间的门被“砰”的一脚踢开,左天凌看着眼前地面一片狼藉和蹲在那边准备捡碎片的薛思思,吼道,“你干什么?”
薛思思愣住,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天凌,就算是生气如昨日,也是不显山不水的。
“对不起,左天凌,我打碎你的杯子了。”薛思思赶道歉,因为瞬间认出了这个杯子和左天凌之前带到新苑小区的是同一款杯子,喜欢到了一直带在边的东西,一定是他格外喜爱的。不由得抱怨自己笨手笨脚的。
“你站起来。”左天凌的声音带了些压抑,但至不像刚才那样吓人了,薛思思从善如流地赶站起。
以为左天凌要蹲下认真哀悼一下自己的杯子的,谁晓得他连那一地残骸看也不看,便径直过一地碎片抓住的手。
“你们医务室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们,被热水烫伤要做些什么急救理吗?”左天凌抓住在外面的手,已红了,还有一排的水泡。
薛思思这才发觉手上火急火燎地疼痛。
吴嫂从下听到动静赶跑上来,看到薛思思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夫人,您给爷倒什么水啊?什么事跟吴嫂说一声不就行了吗?看看把你自己的手弄什么样子了。”
薛思思明明看着吴嫂眼睛笑的都要眯一条线了,哪里有半分责备的样子,心里暗暗吐槽:您老人家瞎说什么老实话。
但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吴嫂说完这话,左天凌看向的目就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吴嫂你带下去将伤口理一下吧。”左天凌放开的手,冷淡道。
薛思思看着左天凌瞬间变脸,一时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他。
吴嫂有些担心地看着左天凌离开,便带着薛思思到下的房间涂药膏去了。
“夫人,您的手这个样子,恐怕要一个礼拜才能好了。”吴嫂心疼的捉着薛思思的手,看起来有些难过。
“那个,吴嫂,那个杯子,对左先生他很重要吧?”薛思思有些不安,毕竟左天凌看起来的确很生气无疑了。
“是啊,故人相赠,自然重要。”吴嫂回答,“不过左先生可不是会因为这些外之生气的人....您也太不小心了,那都是滚烫的水,您看您这手烫的。”边说边将的手用纱布缠了好几道,最后还扎了一个很可爱的兔耳朵。
薛思思看着自己的手,“吴嫂,您很厉害呀,我的手被你这样一扎竟然比没伤的时候还好看。”薛思思真心诚意地恭维。
吴嫂忍俊不,“您说话还真是讨人喜欢。不过左先生要是愿意给您包扎的话,可以比这个还要好看呢!”
“包扎,也是左先生擅长的吗?”薛思思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自己的手,“怎么连这个都做的这样好呢。”
“有很多事,只要爷想,都可以做的好。”
习惯优秀吗?对吴嫂这句话,薛思思这么理解。
左天凌很快拎着东西到了下,看着薛思思被包小兔子的手,似乎心变好了些。
“我现在就要走了。”左天凌挑挑眉。
“一路顺风。”薛思思微笑着答复他。
左天凌看着,似乎有些头痛地笑笑,“真是,还真不能指你说些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