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姐离开之后没有多久,陆沿岍就走进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立即就抱住我,而是先去关上了门……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看看他眉头微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刚刚周姐说的话,觉得有些儿热……
“挺好的,打了吊瓶之后现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我抬头看了看脑袋上的吊瓶,刚刚护士已经来换了一个,打完这个之后就可以取针了。
忽然,他的大掌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疑惑地看看他。
他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他的额头,好像还不能够感觉到什么区别,然后就把脑袋给凑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推拒道。
“别动。”他扣住我乱动的脑袋,然后把他的额头和我的额头相接触,并且还放了一小会儿,他这才抬起头来,点点头:“的确不烧了。”
我……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正常,我故意翻了个白眼,伸手从一边的桌面上拿了那个对着额头滴一下就能测出体温的机器,说:“陆沿岍,你是耍流.氓吧!”
说着我就滴了一下,36.9度。
他看了看我手中的体温计,说:“嗯,的确不烧了。”
重点是这个吗!
他从我的手上拿走了体温计,扯开了话题:“我看你刚刚的样子,是想要和我说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要说的东西,于是大约把郝之遥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陆沿岍越听眉头越是皱起,然后他去打了个电话,说:“我把她给叫过来了,待会儿问问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
郝之遥很快就到了。
或许是她早就有了预备,知道我们会找她。
所以一进门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看起来很淡定的样子,她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们想要问什么,直接说吧。”
我觉得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