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狗仔确实拍到了一些容,您不会告诉我,那些东西都是后期合的吧?”慕非很平静,也很清醒,没有偏向哪一方。
“慕小姐,不知道您说的拍到了一些容,倒是指什么呢?”丁家俊理直气壮的说道,“如果从同一个门里出来,这也能当作乱来的证据的话,未免太牵强。”
“非要作践在床才不算牵强吗?”慕非抬起头来,看了丁家俊一眼,“关于你的妻子,还有哪些让你无法接的行为?”
“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总是疑神疑鬼。”丁家俊唉声叹气的说道,“你不知道,有段时间我一看见家里的大门就心里发慌。那种觉……唉……旁人真的很难体会。”
“还有吗?”慕非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极其简单,毫不拖泥带水。
“就是不可理喻,怀疑我监视我也就算了,对孩子也不放过。”说起孩子的事,丁家俊的绪要比刚刚激动了许多。
“给孩子报了很多特长班,都说学特长是需要热爱的,可是不管这个,只要觉得有用,就一定着孩子去学。就说练琴吧,孩子练得手指肿的像萝卜一样,还着孩子练。”
“您有就这个问题跟您爱人沟通过吗?”慕非的笔尖在纸上刷刷的划过,把丁家俊的话统统记录下来。
“沟通?”丁家俊苦笑,“要是能沟通就好了,为了孩子的学习问题,我们甚至大打出手,可是结果怎么样呢?趁着我工作忙,给孩子安排更重更累的各种学习任务。”
记下最后一个字, 慕非站起来,“谢谢您如此坦白的讲了这么多,今天先到这里,我现在要去见一见您妻子。”慕非客气的跟丁家俊握手道别。
慕非告别丁家俊,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丁家俊家里。这个时间孩子去上学了,马晓晴一定在家。
马晓晴,就是那个被丈夫认作是有神类疾病的家庭妇。
对于家庭妇这个词,慕非颇有些慨。似乎家庭条件好些的,待在家里不出去工作的人便可以洋洋自得的称自己为全职太太。
而家庭条件一般的,人若是不去上班,旁人便会给贴上家庭妇的标签。一般跟这个标签一同出现的,还有“无知”、“愚蠢”、“黄脸婆”等等诸如此类的词语。
当马晓晴活生生的出现在慕非眼前的时候,慕非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跟想象的马晓晴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冒昧上门,慕非有些忐忑的讲出了自己的来意。本以为会招来晓晴的雷霆怒火,结果却再次出乎慕非的意料——马晓晴十分客气的帮打开了大门。
“慕小姐,咱们到凉亭里坐坐吧。”毕竟是陌生人上门,马晓晴没有请慕非进屋,而是带着去了花园的小亭子里。
双双落座,马晓晴请保姆送上来一些点心和花茶。
“慕小姐请随意,都是我自己做的。”马晓晴笑着说道。
看着马晓晴的言行举止,慕非怎么也没有办法和丁家俊口中的那个整日竭斯底里、控制与极强的妇人合二为一。
“您太客气了。”慕非象征的拿起一枚饼干放在里,“好吃,甜而不腻,口即化,您的厨艺真好。”慕非夸赞道。
“谢谢。”马晓晴和的一笑,“是丁家俊让您来的吧?他想做什么?”
“这个……”慕非抿了抿,“您误会了,我是代表总部过来了解况的,不过确实是见过了丁总才来您这里。”
慕非简单的给马晓晴说了一下丁家俊的事所引发的后果,要不是慕氏了影响,也不愿意触别人的私生活。
“是这样啊。”马晓晴叹了口气,“实在抱歉,因为我们的事,让公司了损失。”
马晓晴这么说,到慕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丁总……他说了一些事。”慕非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之前的笔记本,“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要跟你了解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