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能猜到的转变是因为某个契机,说明慕非真的不是个糊涂的人。马晓晴喜欢这种有头脑又致的人。
“你猜的没错,是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
马晓晴没有隐瞒,“公婆相继离世之后,我的时间也宽裕起来,我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了一些化妆容的知识。慢慢的我积攒了人气和资金之后,就开了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工作室。工作室一点儿点儿做大,就有了现在的容连锁机构。”
马晓晴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个容帝国,却不让丁家俊知道。外人没有资格去评说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毕竟没有人能真正的体会到马晓晴曾曾过多么大的心里折磨。
“可惜家里没有容院的一点儿痕迹,改天我一定派人给你送些容卡过去。孩子嘛,要对自己好些。”
不等慕非开口,马晓晴接着说出了一个名字,是近几年A市人们争相顾的容会所,“那就是我开的。”
说起自己的就,马晓晴有些克制不住的自豪,“但是认识我的人不知道那是我的,知道我是老板的人不知道我是丁家俊的妻子。”
“明明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创努力得来的绩,一旦跟丁家俊扯上关系,旁人就会说是他的功劳,我不想听到那些话。”
“您办这么大的连锁机构,没有丁先生的一点儿帮助?”慕非非常惊讶。
“没有。”马晓晴摇了摇头,“资金、人脉,统统没有用他丁家俊的一丁点儿面子。”
马晓晴所说必然是实,因为丁家俊至今都不知道马晓晴有了自己的事业。如果说马晓晴打着丁家俊的旗号去拉赞助拉投资的话,恐怕早就瞒不住了。
慕非在惊讶之余对马晓晴更加的敬佩,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利用有限的一点儿时间,又是照顾孩子生活又是辅导孩子学习,还能把事业做得这般功的。
“真的很难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慕非慨叹着说道。
“不要想象,也不要历。”马晓晴的脸上一片沧桑,“人嘛似水最好,把自己活钢筋混凝土,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两人人各自想着心事,气氛一度的沉寂下来。唯有阵阵微风拂过,带来缕缕花香。
“你应该还有什么事没说吧?”喝了一口茶,马晓晴慢条斯理的问道,“既然你去见过丁家俊,他不可能不提到孩子吧?”
马晓晴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他是怎么控诉我的?说说看。”
“这……”慕非一滞,人太聪明真的不是一件让人心愉悦的事。
看着慕非的反应,马晓晴微微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抱怨我把孩子得太?”
“呃……”慕非犹豫了一下,“嗯!”在马晓晴笃定的目下,慕非只能点头。
马晓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又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怎么会不疼他呢?我也不想着他学着学那,可是现实无奈啊。”
“您会不会有些过激了。”慕非斟酌着用语,“听说您着孩子练琴,手指都肿了还不让停。”
“呵……”马晓晴冷笑一声,“那只是丁家俊的看法,其实很多时候孩子对我不满,都是被丁家俊搅合的,他每天忙工作,对孩子一点儿都不管,最气人的是还会时不时的跑出来打劫。”
说到气愤的地方,马晓晴咬牙切齿仍不解恨。
“像是钢琴这种东西,就是要靠千上万次的练习,要让形记忆。我费了多心多口舌才能让孩子静下心来练习一个小时?可是丁家俊呢?他一回来,二话不说就把孩子拉起来,说什么练琴没有用,不用听我瞎指挥。”
“他说的那次孩子手指肿了我还着孩子练,本不是那么回事。那次是一磊打球伤到了手,我们从医院回来之后,我说今天就不要练琴了,但是也别浪费时间,坐下来好好用心体会一下谱子,好好想一想各种技巧怎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