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黄老都交给手下人去办,他对本城建筑行业不熟,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关系,顿时刮目相看说:“只要资质质量过关,用谁都是用,明天我和手下人吩咐几句。”
黄老竟然对我的话如此重视,我心情大爽。
“多谢老伯信任,她怎么样了?”
说起女儿,黄老眸光中出现担忧的神色,不放心的叮嘱:“贤侄,婷婷如今对过去的事想不开,整个人像木雕泥塑,我看着心疼,知道你腿脚不方便,也不好意思张口,你对她耐心点……”
话里话外父爱真情流露,我双眼顿时升起雾气,语气坚定的说:“伯父,我会的!”
黄老领着我走过客厅,家里相当安静,仿佛掉落根针都能听到。
我们来到一间静室打开门,里面光线暗淡,窗帘紧闭,从窗帘的缝隙透出点橘黄色的光线,掺杂门外冲进来的亮色,我们才看清屋中的一切。
靠近窗帘的地方摆放一个香案,下方有个蒲团,蒲团上背靠我跪坐着脊背挺直的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我魂牵梦绕的婷婷。
此刻,她眼睑低垂,露出莹白的脖项以及绝美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穿一条黑色丝绸长裙,把身体所有部位都裹住,却遮不住苗条诱人曲线。她仿佛黑夜中的郁金香,正绽放出绝美的姿容。
常言说的好,女要悄一身皂,果真如此。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娃娃,我很快认出来,这就是黄老在老宅里找到的。
这娃娃好似经过了认真清洗,脏污的地方已经清洗干净,只显得老旧残破,和她如今黯然的心境相符。
这布娃娃她一定很珍惜,才会片刻不离手。
她仿佛对脚步声,开门声毫无知觉。
“贤侄,你看见了,她整天就这样,你劝劝吧。”黄老说完这话,好似人突然老了几岁,说不出的伤感心酸。
此刻,我的心就像无数钢针在扎,疼得难受。几天没见,婷婷竟然真变成了尼姑。
“老伯,你去忙吧,我劝劝她。”
黄老脚步沉重的离开了,我把拐杖放在旁边,席地坐在婷婷面前。
顿时,属于她的体香若有若无飘过来,我心神一阵恍惚。看着此刻这张绝美妖娆却毫无生气的脸说:“婷婷,那天我从医院离开后出了车祸,这几天腿不给力,否则我早就来看你了。”
对面的女人毫无反应。
我温柔的语气继续说:“婷婷,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想你心情怎么样?”
对面的女人表情依旧。
我抓住她莹白的小手,放在我心脏处,情绪激动的说:“婷婷,你能感觉我心跳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也随你去,这颗心将不再跳动……你想让我的心停止跳动吗?”
我决定破釜沉舟,撼动她干枯的心灵。
她小手用力往回抽,却没能挣脱我的大手,眼皮颤动几下,终于睁开了双眼,带着哭腔说:“你放开……我都说了……我不配……”
“婷婷,说不配,是我配不上。我只是穷小子,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不管你过去经历过什么,我始终都爱你……过去的一切你身不由己是受害者,凭什么背负沉重的负担……”
她脸色微微动容,我继续进攻。
“婷婷,黄老已经把你过去的经历调查清楚,告诉了我,我不在意,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不……”婷婷双眼形成晶莹的泪水,顺眼角滑下来,很快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