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把收回来的白金沙拎到卧室,显摆的拿给婷婷看。
“老公,这沙子发黄,也不像白金呀?”婷婷抓起把金沙好奇的问。
我耐心解释:“老婆,这金沙还要过脱流炼化理,还要把它们凝结在一起,过几道手续后,才能得到纯正的白金。”
“这么麻烦呀?”把手里金沙扔回去。
“老婆,白金属于稀有贵重金属,我们能得到已邀天之幸,你还嫌麻烦?别人做梦都得不到……”我对这样没有金钱观念的老婆彻底无语了。
这时,婷婷突然想起件事儿:“老公,那对银鸽子你拍照了没?”
我担心在家无聊说:“今天事多,改天我们一起去镇上拍,你好像还没逛过小镇?我陪你去转转。”
“我确实没逛过……老公你真好……”高兴地搂住我脖子。
今天,徐镇长间接搜刮到好,我想他会消停一段时间。目前最重要的是,加快工程进度。
“明天我去工地看看,后天我们就去小镇逛逛,怎么样?”
“好!”
事商量完,我想起自己的福利,坏坏的说:“老婆,我想你了……”
“坏蛋,不理你了……”涩的躲进了洗漱间。
听到里边的水声,我的心忽上忽下,低声软语哀求:“老婆,你开门,我们洗鸳鸯浴怎么样?”
尽管我照顾半个月,尽管我们夫妻在一起多次,婷婷在我面前像窦初开的小人,这涩绝不是故意的,而是发自心,让我得到极大满足。
是男人都介意自家老婆过去的历,我也不例外。
我发现虽然与大老板有过去,心灵依然像张白纸一样干净,才会出这样阳般笑容。
我喜欢看低垂涩的脸,更喜欢看清澈坦的目。
男人要有襟,连自家老婆都不能包容,如何大事。
此刻,我勤快的把床收拾好,躺在床上凝神静听洗漱间里的声音,安心等待。
有人说等待也是一种幸福,我觉到了。
婷婷在洗漱间里,没再听到我猴急的声音,洗漱完好奇的推门走出来,看见我表平静的躺在床上。
以为我生气了,观察我的表问:“老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等你洗完。”我平静的说。
然后,我冲进洗手间,几分钟完事,带着水渍走出来。
霸道的掀开被子,把搂在怀里。
“老公,你上还有水,好凉啊……”嗔怪的埋怨我。
我过去,堵住所有的声音。
“呜呜……”从鼻子里发出不满的抗议。
……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还在疲乏的睡觉,心疼的亲亲的红。
小心翼翼的起床洗漱,简单吃口饭,奔向工地。
到了工地,看见工人们已开始工作。昨天的四个人,都被王健分别安排到采石碎石工序。
比较看来,淘洗人员明显不够用了。
王健累得满头大汗,两个工人也累得气吁吁。
“我来……”看清了况,我立时动手帮忙。
山离水边有段距离,原来都是王健从山碎石机把矿砂挑到水塘边。
采石碎石的人多了,王建就让碎石的人挑过来。
同样拿钱,谁都想干活。
昨天我领来的工人中,有位四十多岁徐富贵的中年男子顿时不满意了。
“这活是你们的,凭啥要让我们挑过去。”
还不到二十来人就有矛盾,真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
我走到徐富贵面前严厉的说:“谁给你分我们?你们?在这里工作就要服从王建管理,以后碎石工人必须把碎好的沙石挑到木板前面。没看见下一道工序人员不够,我都在这忙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