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夫撑腰,一定要那老杂灰头土脸。”黄凯憋屈坏了,我这样说,他似乎才到了事脉搏。
我铿锵有力的说:“婷婷,小花,他们一起回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在黄家人头上撒尿!”
这几天我觉伤好多了,让人买个拐杖,能出去转转。
如今出门,正好用上。
我拄拐杖来到院子里,我们坐车返回黄家,让大家无语的是,三姥爷和带来的那个子依然没走,他们在客厅里悠闲的聊天。
我拄拐杖走进去,直接走到三姥爷面前。
毫不客气的说:“老人家,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是十足小人。”
三姥爷对我印象深刻,那天我就像没出鞘的剑。没想到我敢这样跟他说话。如今的我,仿佛剑已拔出来锋芒毕。
“年轻人别太狂!我怎么是小人了?”他自认没什么破绽。
“在两位老人故去之前,黄凯常跟父母通电话,如果他母亲为他定亲绝不会隐瞒他。”
“那可不一定,老人有老人的想法,也许想等儿子回去告诉我,免得他不同意。”三姥爷故弄玄虚的说。
“笑话,即使瞒着儿子,有必要瞒丈夫吗?黄老回来以后,老夫妻整天在一起。他们每天都跟千里之外的儿子聊天,没有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几个月前,黄老在Z国已给黄凯定了门亲,就是我妹妹小花,这件事连A城市长都知道。”
三姥爷以为在黄海边的小姑娘毫无底蕴,想怎么踩就怎么踩。没想到是姑爷的妹妹,这明显是想亲上加亲。黄老在Z国那么久不会一无所知。
难道他们真定亲了?他暗暗苦。
尽管遇到挫折,他不会轻易后退。
“姑爷,原来是误会了,当初黄凯母亲见到梨姑娘百般疼爱,才会给黄凯私下定亲。没想到黄凯父亲也给他定亲了。如今两位老人不在了,我辈分在这,就大着脸给两个孩子做住。”
我立即抓住对方小辫子,针锋相对说:“三姥爷此话差矣,当今世道,婚姻自主。婚姻大事,别说长辈,就是亲生父母都做不了主。”
三姥爷顿时老脸发红:“姑爷说的是,老朽失言了。”
“三姥爷也同意我的观点,既然这样,就让黄凯自己说了算?”我稳胜券的说。
黄凯立即顺杆爬:“三姥爷,从小到大我家的大小事都是父亲说了算。既然他为我订婚,我当然要听老人家的安排。”
“好,有担当!”我立时称赞道。
三姥爷当然不甘心失败,他步步:“黄凯,你母亲做主的事,你难道不当回事儿?”
“三姥爷,这还有完没完了!刚才你让黄凯自己做主。他自己做主以后,你又把旧事重提,做自打的事,真是老糊涂了。”我讥讽的说。
三姥爷理屈词穷的说:“我只是提醒他?姑爷实在的小题大做了。”
“不是我小题大做,是三姥爷在无中生有……这些年,黄家父子一直对三姥爷很恭敬,也没为你遮风挡雨,可你不思激,为了谋取好,弄出这场戏,良心喂狗了不?”
做坏事的人都心虚,三姥爷还没泯灭良心,只是想浑水鱼,顿时老脸发红。
梨姑娘本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凰了,更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来,打碎了的梦想。
不甘心的说:“这位先生,你怎么咄咄人?老爷子也是为了黄凯好。如今他大权在握,想方设法想靠近他的人多了,当然都想贪图他的钱财。”
真是不打自招,我立即乘胜追击说:“你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说服了老爷子,为自己赌一把是吧?”
“这位先生,常言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自认做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