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婷婷清醒过来,觉置在温暖怀抱里。
发现是我,刚想发火,突然发现我伤痕累累的双手,目从我双手到两条胳膊,顿时傻了。
收起心中的怒意,怜悯同心疼等各种绪涌上心头,气哼哼的说:“你是傻子呀?怎么伤这样……快去找医生理包扎……”
“老婆,你别凶……我们回来以后,我一直担心你,不敢离开……再说,这是小伤没什么……”
“什么都是小伤?你枪伤是小伤,如今这么一大片也说是小伤,十指连心多疼呀?到底怎么弄的?是不是招蜂引蝶了?”婷婷气冲冲的继续追问。
我彻底无语,老婆做完坏事竟然忘记了?
如果我实话实说,一定心里难,不说又让误会,疑神疑鬼更闹心,只能模棱两可的说:“老婆,是我自己的,哪有什么,我一天都在你边……”
听我这样说,突然觉到什么,头疼的难,困的问:“不对,我觉这伤痕……”
我顿时吓出冷汗,立即解释:“老婆,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这伤就是看起来可怕,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
“不行,立即把医生找来理伤口。”婷婷急切的说。
“好!”我打电话找医生理包扎伤口。
小花听说我伤了,陪医生过来,发现我手胳膊上被挠的伤口,猛然想起一定是嫂子在葬礼上抓的。
心疼的说:“嫂子,你真够狠的,瞧把我哥挠的?”
婷婷顿时愣住了,急忙问小花:“妹妹,你是说这些伤口都是我抓的?”
“嫂子,这都是你在丧礼上绪激动时挠的,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婷婷当时绪激动,印象还有,只是我不断打岔才疏忽了。
如今,听小花这样说,才想起来。
顿时愧难当,泪如雨下:“老公,你好傻,为什么不躲开?”
如果我躲开,就会扑过去,后果更不堪设想,这点伤都不住还称得起男人吗?
“老婆,我皮糙厚,这不算什么……”我轻松的语气说。
医生边给我理伤口,边听我聊天,得知这些伤口是我妻子弄的,这人虽然漂亮却装糊涂……看我丝毫不以为意的表叮嘱说:“苟先生,你手和胳膊有几道伤口很深,可能会留下痕迹……记住千万不能沾水,不能吃辛辣食。”
听医生这样说,婷婷更愧疚了。
眼中盈盈秋水:“老公,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好了……”
我调侃的说:“傻老婆,我打你骂你这些伤就会没了?你也太天真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这点小伤算个屁,瞧把你吓的。”
“老公,如果我再绪发,你把我绑上,千万别管我怎么样,你就不会伤了。”
我暗恨医生多,语气轻松的说:“老婆,你是我共度一生的妻,我怎么忍心把你绑上……再说,这就相当于小猫抓几下。”
这句话终于把婷婷逗笑了,抿笑了:“你竟然说我是小猫?”
我调侃的语气说:“老婆,你当然不是小猫,应该是母猫才是……”
“你骂我是母猫?”婷婷立时揪住我两只耳朵示威。
“好好,我还想当只公猫,如今看来是没必要了。”我叹息的说。
这时,医生终于理好伤口,说了句相当给力的话:“早知道你们夫妻这样恩爱,没必要请我来包扎了,是最好的良药。”
我和婷婷顿时面面相觑,这医生说的貌似很有哲理。
这一夜,不是我搂着老婆,而是从背后搂住我,脸贴在我后背。
尽管我双手和手臂火烧火燎的疼,后背不时传来温热细腻的觉,似乎抵消了体不适,在的爱意中,我幸福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