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以后就好办了,两天以后我们风尘仆仆回到研究所。
我们离开研究所以后,洪教授等人风凉话不断,以为我们去游山玩水了。所谓的柴窑配方只是幌子。
有几个专家和教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为了这事,王市长来了两次安抚民心。
他推心置腹的劝大家:“我所知,苟先生花在研究所里的钱已上亿,大家千万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专家们尽管留下来,却依然私下议论。
等看见我们疲乏不堪的回来,又看到我们弄回来的染料石,大家才明白我们是在实心做事。
染料石弄回来,提取其中的料我们却是外行,有专家站起来自动请缨。
“老板,这件事给我,这是我的本行……”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张教授,他一直勤勤恳恳工作,我激的说:“张教授,这事给你去做,需要人和你尽管说话。我一定全力配合,谢谢了。”
张教授发自肺腑的说:“老板,我们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谈什么谢。如果说激,我们应该谢老板事事亲力亲为。”
此时,洪教授冷嘲热讽的说话了:“张教授,你不但给别人当狗子,还为他人歌功颂德,知识分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洪教授,你说话做事太偏激,既然来了就要尽一份力。”张教授不满的说。
我已忍了很久,洪教授实在太过分了。
我怒气冲冲的说:“洪教授,你怎么说话的?大家能聚在一起,当然都想把柴窑瓷研制出来,有一份热发一分。你倒好,不做实事不说,还不让大家做,居心何在?”
“姓苟的,我就是看你不爽,你总说有配方为什么不公布?对工作人员还藏一手,还怪我说吗?”他振振有词的说。
我反相讥:“洪教授,我和你说过多次,对那些实心做事的,我会把部分配方告知,对你这样双眼盯在配方上的小人,我凭什么告诉你?”
“姓苟的,你就这样糊弄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大家听听,人家本没想告诉我们配方。”红教授鼓动众人说。
“洪教授,你别拉拢别人,其他专家可没像你这么卑鄙。别属猪八戒的,专盯着别人上黑,如果是你能把配方轻易公布出去吗?”我灼灼人的问。
“你就守着配方自己玩吧?”洪教授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继续对大家说:“张教授,如何从染料石头里把染料提取出来,这属于知识产权,也是你个人隐私,我绝对不过问。希大家只是帮忙,别像某些人大脸什么都问。”
张教授正不知道如何说这事,听我这样说,激的说:“老板说的对,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我也有绝活不想让人知道,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
我没显到高歪打正着,张教授如此上道,顿时心中大喜。
张教授很快进工作,其它工作也都陆续开展。
在大家锣鼓工作时,我突然发现件事,胖丫头常往食堂跑,食堂里可是有师徒三人。
翠花的事,让我心有余悸,如果再闹出多角,弄出些乱七八糟事来怎么办?
这天,路上正遇到胖丫,我沉着脸问:“翠花以后也不能来工作了,里的清扫工作任务重了。我有两个建议你自己选。一个是你辞了这份工;另一个是工作都由你承当,工资涨到四千。”
胖丫双眼放,立即回答:“我想留下来,你给我涨工资太谢了。”
我以为会选择离开,没想到这丫头不怕辛苦留下来,我只好继续刁难。
“翠花不在,早晨你是坐买菜车来,晚上你一个人就没人专程送了。”
“老板,你太僚了,自从翠花姐不来上班,我都自己解决下班的事。”洋洋自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