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错了……我干还不成吗?”
都说群众的力量大,看到教授专家们群情激奋,我终于找到了以后对付洪教授的办法,那就是拉拢大多数人孤立他。
自此以后,洪教授不敢再挑事。
几个月过去,万事具备,大家准备好瓷器的粗坯,开始烧窑。
看到窑门关上,我初步算了下成本,这窑瓷器成本足足十几万,这不是烧窑,绝对是在烧钱。
怪不得别的瓷器都研制出来了,只有柴窑瓷器没能面世,一方面是找不到配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造价太高试验不起。
看工人们把晾晒好的松木不断投入炉子里,这堆松木看起来不少,按这速度只够烧四次窑的。
我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每吨松木的价钱相当可观,烧的都是钱。
我让老婆在这里看窑,带人大量采购松木。
三天以后,要开窑了,大家都聚在窑口等待,王市长带几个记者也闻讯赶来了。
时间到,窑口逐渐扒开等待降温。
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王市长走到我身边问:“苟先生,你有几成把握?”
“王市长,技术上的事都是我爱人负责,这真不好说。”我真诚的回答。
“夫人怎么看?”王市长虚心请教。
“柴窑和别的窑从烧制到出炉都有很大差别,稍有不慎就会失败。虽然我们都是严格按配方烧制流程进行,第一次失败很正常,如果成功我倒感觉奇怪了。”婷婷满脸倦容,心平气和的说。
旁边站着的洪教授趁机添油加醋的说:“王市长,尽管她把详细的工艺流程打印下发了,可配方至今没公布。如果失败,一定是因为配方原因……”
这人又来了!
我吸取经验教训,立即气愤的对大家说:“各位专家教授,大家都听到洪教授的话吧?大家都清楚其中繁杂的工艺流程,谁能保其中一点错误都没有?”
张教授很快支持我的话,慷慨激昂地说:“老板说的有道理,流程上说的很明白,炉温稍微变化一点,都会前功尽弃。你们夫妻在这里三天了,这样认真的工作态度,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自愧不如。洪教授你拍怕良心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