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跋涉了千山万水,筋疲力尽的走回来。
当看见容憔悴的婷婷,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心中的怒气聚集起来,焦急的问:“老太婆那?问清楚没有?”
我不再称呼王,恨不能把对方揪过来暴打一顿。
婷婷当然知道我说谁,急忙解释:“老公,你千万别激动,这几天也病了,昨天送葬回来起不来了,听说在家躺着。我担心跑路,让何明何亮看着。”
我支撑着爬起来说:“我没事了,我不能让爷爷就这样糊里糊涂死去,我要找问清楚,讨回公道……”
“老公,你还在发烧,不能出院,等你病好了再问……”
我双眼红,伤心的说:“老婆,爷爷的死我有责任,他老人家走了我都没送,如果不追查出死因,我还人吗?”
“老公,你别激动,我先搀扶你回去看看。”婷婷焦急的说。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出爷爷死因,其它事都不算什么。
孙师傅开车来接我,看见他,我激万分:“孙哥,谢谢你!”
“兄弟,这话就太客气了,谁都有老有小,你爷爷就是我爷爷。”他真意切的说。
我把这份谢意放在心中,只要活着,就要报答。
到家以后,走进爷爷别墅,我的心被捣碎似的疼。
爷爷,孙婿孙子给你先后盖了两套别墅,你老人家也没几天,早知道把惹祸的子挖走,你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必须找到罪魁祸首。
我体摇晃走几步迈客厅,发现爷爷的放大遗照摆放在客厅里。旁边鲜花贡品齐全,何明何亮披麻戴孝在上香。
爷爷故去,我昏迷不醒,这两孩子主动当起了孝子贤孙。
眼泪在眼圈转动,我绪激动的说:“何明何亮,谢谢你们了。”
“师傅,你出院了,病好了吗?”两人看见我急忙奔过来。
“我好多了,老太婆那?”
“一直在卧室里躺着,不吃不喝常哭……”何亮抢先说。
我气恨的说:“还有脸哭,我过去看看。”
走进主卧,看见老东西穿家居服,蓬头垢面躺在床上假寐。
比几天前瘦了不,更显得皱纹堆砌,原来白净的脸变得灰白,双眼黯淡无,仿佛是病膏肓的病人。
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我顿时大吃一惊:“你怎么回来了?”
“我当然要回来?这是我家!”我理直气壮的说。
老太婆急忙坐起来,惊慌失措的整理床上被褥。
“你坐好,我问你几句话。”我严厉的说。
老太婆颤抖的坐好,枯干的眼珠转几下。
“你为什么和爷爷吵架?”
“我没有?”惊慌失措的狡辩。
“还说没有?你良心,就不怕他找你算账吗?”我眼中燃烧着怒火厉声问。
王老太婆体哆嗦几下,哭嚎起来:“大孙子,我没想到你爷爷会发病,我只是想要点钱,去监狱看看婿,还想看看外甥,赵鑫毕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怪不得临走时我给爷爷钱,他不想收。老人一定想到老太婆事后会见钱眼开。
本以为赵有钱不在,我给爷爷钱安全。
老太婆却在打钱的主意,给爷爷添堵。
常从爷爷手要钱,从不看重金钱的爷爷,为什么这次想不开,直觉告诉我,不会只是单纯要钱。
我继续厉声问:“还有什么?”
老太婆目躲闪,哭咧咧的说:“还能有什么事,就这点小事……”
“你在撒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犀利的语气问,目直视浑浊的双眼,想看清龌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