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何亮看向我,我平静的对两人说:“听梁爷爷话,让你们练就练。”
他们这才拉开架势比划起来。
我发现,柴老漫不心的表很快变了,变得认真起来。
片刻过后,他双眼中放出了芒,一把拉住我问:“你们是北的传人?”
“柴老,我不是……这两孩子武功另有师傅,他孙明宇……”
“怪不得你的功夫不如他们,原来你不是同道中人。”柴老恍然大悟。
我顿时觉脸上发烧,师傅不如徒弟太丢人了。
柴老毫不以为意的继续说:“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老哥确实收了个姓孙的徒弟,我还见过几次,没想到他徒弟都这么大了。”
“柴老,你是?我好告诉孙明宇大哥。”
“道上的朋友称我南拳……”他惭愧的说。
何明何亮闻听,立时高兴的说:“柴爷爷,你原来是我师爷的朋友,我师傅常提起你老人家。”
“你师傅还记得我,他怎么没来?”柴老激动的问。
“他让我们跟苟师傅出来历练,他要看家。”
我立即趁热打铁:“柴老,你昨天答应跟我们走,孙大哥就在家看守柴窑,我们回去就看见他了。”
如果说昨天,是老人绪激动答应的,今天得知老友徒弟也参与了柴窑研究,他顿时慨万千。
“没想到我们南拳北都和柴窑有缘分,罢了,我这把老骨头为柴窑拼了……我们先对付点吃的,吃饱喝足就走。”柴老绪激动的说。
昨天,好好的食材被他糟蹋了,今天这顿早饭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柴老,你想做什么早晨我来,让你老尝尝我的手艺。”
“桌子下有个坛子,里面口袋里有玉米面,熬点粥每人喝两碗。”他指点着说。
我很快找到了玉米面,轻车路的烧火做饭,很快香喷喷的玉米面糊糊熬好了。
找不到咸菜,找到盐罐撒里面点搅匀,每人盛了碗,我自己也端了碗糊糊喝起来。
吃饱喝足,柴老进屋拿出一个不小的蓝布包,斜背在上,潇洒的说:“走吧。”
“柴老,你怎么不锁门?”我善意的提醒。
“我这里人迹罕见,来的不是朋友就是迷路的。不锁门,正好让大家歇歇脚。”他把门关上说。
我心中叹,这倔老头心地蛮善良。
老人抬往屋后走,我急忙说:“柴老,方向错了?”
“没错,我去办点事!”老人固执的说。
我和何明何亮互相看看,跟在后面。
沿着小路绕过去不远,突然看见一大片墓地。
放眼去,应该有几千个,这不是公墓,而是过去的老墓地,一个个坟包杂草丛生,错落有致的出现在面前。大多数没有任何标志,仿佛生活中的芸芸众生。
我蓦然明白了,这些坟墓一定是柴老的家人,以及祖祖辈辈的烧窑人。
旁边的地方,坟墓都有墓碑,并且杂草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墓碑都是石头手工雕刻的。
我简单看看墓碑,都是柴姓名字。
柴老恭恭敬敬的跪在一座坟墓前,打开蓝包袱,里面有一沓冥纸以及香。
我发现在他包裹里有一个古香古致的木盒。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顿时一抹亮出现在我面前,这正是我魂牵梦绕的彩。
雨过天晴云破……柴窑瓷。
这柴窑瓷一尺多高,细口长颈造型优。
我头脑中闪现出网上的消息,不久前国际市场上拍卖一个柴窑小碗,卖出了五个多亿的天价。
这柴窑瓷瓶如果出售,绝对高于柴窑小碗。
心中叹:柴老一定不知道行,才会守着宝山不知道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