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住院的张教授来找王市长。
恳求的语气说:“王市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柴窑烧出来?”
“你那么有把握?”王市长目死死的盯着对方。
张教授顿时张口结舌,王市长恨铁不钢的语气说:“张教授,你就是试一万次,也不会功……”
“可我每天都盯着他,他应该不会做手脚?”张教授不死心的说。
王市长气坏了:“你这个废,人家动手脚怎么会被你发现?”
“怎么会这样?那我岂不是永远被人耻笑?”张教授失魂落魄地说,离开了病房。
“被人耻笑是好的,我可能连命都没了……”王市长喃喃自语。
当初,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想了这损主意,又看重这个不靠谱的货,如今悔之晚矣。
他能觉到自己的病越来越重,更让他忧心的是如今四面楚歌,留下千古骂名。
这天,李书记来看他,直截了当的问:“王市长,几个投资商闹到政府去了,这十亿元怎么解释?”
王市长泥菩萨过河自难保,有气无力的回答:“我小舅子那里有四亿,其它六亿用来研究柴窑了……”
“王市长,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说实话?”李书记犀利的目看过去。
“李书记,我没脸说了……本想给组织增,谁知道好事办了坏事……”
“王市长,你就别遮盖了,我已把事过调查清楚。你贪天之功为己有,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知悔改吗?”
“我错了,可那小子不知道去哪了,我想找他赔礼道歉,如今连挽回错误的机会都没有。”他满面懊悔的说。
看到同僚落得如此下场,李书记也无可奈何。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王市长,你那天是亲眼看见他们走的?”
“是的,我的车就停在他们车旁……我还下车跟他寒暄几句。他说回新加婆,如今却无影无踪。当时,我希他们走得越远越好,别在眼前碍事。如今,却发现自己太蠢了。”
“当时,车上都有谁,你看清楚了吗?”李书记关心的问。
“一共两辆车,后面的车,好像是他两徒弟。前面的车上有他老婆孩子,有个请来的老技师,还有一个相貌堂堂的老人。”
李书记顿时张起来问:“那老头长什么样?”
王市长沉思着回答:“好像七十多岁,头发花白,四方大脸,目很有神。”
“我明白了,怪不得……”
“那老头是谁?”王市长急急的追问。
“他就是A城哪位喜欢管闲事儿的退役军。前几天有人在警局看见他,边跟的就是你瞧不起姓苟的臭小子,原来他们一直在一起,也一起失踪了。怪不得你到找不到,有他在姓苟的边,你还想查出他们的去向吗?”
王市长顿时手脚冰冷,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了,竹筒倒豆子把事过说出来。
“李书记,我怀疑我的病也与姓苟小子有关……我体一直不错,肾功能怎么会突然停止工作?那天中午我睡着了,他们把我唤醒,自此以后,体一直不对劲。”
“你确定?”
“十之八九……”
“真麻烦,我打电话问问……”李书记眉头皱起来。
他立即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发现张老手机没信号。
此时,我们已来到柴老家乡,这里山高林,电信号当然不通。
李书记闷闷的说:“电话打不通,即使是他们做的手脚,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说完以后烦躁的离开。
王市长顿时傻了,医生找不到病因,对他的病很不乐观,难道等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