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普通家庭的宋玉琴顿时愣住了,习惯站在普通人角度考虑问题,如今才大开眼界。
在收拾房子期间,黄家所有人去上坟,三个小家伙也抱去了。
算起来,快两年了,黄老夫妻坟上的青草生长得郁郁葱葱,想必他们已投胎人了。
我跪在两位老人墓碑前,念念有词的说:“岳父大人,当年你把我招为上门婿,是担心黄家子孙稀。如今,我妹妹为黄家生了对双胞胎继承香火,我没必要掺合了。所以,我儿子起名苟熊,你老人家千万别见怪,保佑他和你两孙子健康长大,还有你儿肚子里的,一起保佑……”
众人忍住笑,陆续上香磕头。
婷婷只是深深对鞠个躬:“爸,我生活的很好,也很幸福,你不用牵挂。”
三天以后,房子按时装修好,所有用品都是新的。
他们婚礼简单得多,办完了结婚证,只是孙氏家族以及宋玉琴的同事同学,还有我们这些人。
办了五六桌酒席,大家吃喝一场完事。
第二天,我们坐飞机返回Z国,黄凯小花以及孙师傅夫妻都去机场送行。
下飞机坐车刚到家,就接到贾工电话。
“苟兄弟,明天中午,我儿子儿媳订婚,你一定要和夫人参加,你们可是他两的介绍人……”
我心中大乐,又是一件喜事。
“行,明天我们一定到场!”
结束了通话,我把这喜事告诉了婷婷。
“老公,他们终于走到一起了,太不容易了。”
“常言说男追隔层山,追男隔层纱,都是安静持之以恒的追求,才把贾校这块石头捂热了。”我把前几天贾工打电话,说安静找到他们老人的事说了。
“这姑娘看起来很文静,关键时刻冲上去了。”婷婷叹的说。
“是呀!比你当年勇敢得多。”我慨的说。
婷婷立时警觉起来问:“姓苟的,你什么意思?嫌弃我当年没勇气,你现在就走人。”
“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走。”我理直气壮的说。
“你不走,我走……”婷婷假装去抱孩子。
我顿时吓坏了,急忙抱住说:“老婆,都是我欠,看孩子们面上,你原谅我吧?”
婷婷表这才缓和下来,我心中叹:怀孕的人绝对惹不起。
还是当十个月妻奴好了。
这天晚上,我上网看消息,突然看到一条新闻:“风流吸毒鬼混丧生:昨天晚上,在某酒吧包间,有五男一吸毒鬼混,人吸毒过量兴奋猝死,五个男孩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新闻下还配有照片,我目扫了眼,突然发现,这人就是小青。
上次骗了我,以后我们没有任何联系,没想到依然故我,竟然玩的这么嗨。五个帅哥吸毒爽到顶点死去,真算是奇葩。
此时,在某座城市郊区,有个老太婆默默的看网上新闻。
正是黄老太婆,离开离开A城,一直在这里和后老伴居住。
常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自己离开了黄家,而那个被瞧不起的上门婿却混得风声水起。
从新家婆回来以后,我发现何明何亮无所事事。
直接把何明打发到A城游乐场,让他和吴老理学习。
把何亮带在边,把所有烧制陶瓷的技术毫无保留的给他。
逐渐的,柴窑瓷款式越来越多样化,给人一种震撼效果。
仿佛鲜活的自然景观,鬼斧天工般出现在柴要窑瓷上,让所有人爱不释手。
我的名字和柴窑联系这一起,无数人竖起了大拇指。
在龙骨柴窑旁,利用烧窑的热量,修建了一人工温泉,栽种了西梅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