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还在昏睡,找了条干净巾,细心地围在我脖子下,用小羹勺耐心喂我。
不知道是我太了,还是极其缺乏营养,尽管是在昏迷中,我结滚动,配合的把燕窝羹全喝了。
还嘟囔着说:“水……”
婷婷又用水杯接了半杯水,继续喂我。
喂完以后,看了眼点滴还剩一半,担心母亲回来,小心退回去。
心慌意乱之际,把放床头柜上装过燕窝羹的碗忘了。
不知道过多久,我缓缓的睁开双眼醒了。
看到悉的场所,知道是自己卧室,屋里没人,只有点滴清晰的滴答声,这才发现自己在静点。
浑无力的觉袭来,我这是生病冒了?
想起秦琴的家事已理完,欠安八婆的钱也还了。万分庆幸,黄家没在我生病时落井下石,还给我治病。
环视四周,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个空碗,里面还有羹勺?
这不是婷婷常吃燕窝羹的大瓷碗吗?我奇怪的拿起来看,里面还有燕窝羹的残。
怎么自己里也有这味道,尽管这味道很淡,我吧唧几下,判断出我确实喝过燕窝羹。顿时满头雾水,究竟是谁喂我吃的?我在黄家还有这待遇?
点滴的药还剩六分之一,我合上双眼假寐。
打定主意,如果没人来,就自己拔掉针头;如果有人来,来的人很可能是喂我吃燕窝羹的那位恩人。
十来分钟以后,脚步声传来,随着这声音还传来生气的嘟囔:“什么贵人,还要我伺候……这贱货也该醒了?”
我听出来了,这不是别人,正是黄夫人。
即使天崩地裂,我也不相信会好心的给我喂燕窝羹。
我继续装睡,老太婆走进来,看还有点药,也懒得等,把滴管的针头随便拔下来,边做变抱怨:“苟胜,你也该醒了,黄家对你够好的?”
我没说话,也没动弹,继续装睡。
“咣当!”黄夫人把滴瓶随手扔在墙角,就要离开。
转之际,猛然看见床头柜上儿用的燕窝羹碗。
脸顿时沉下来,端着碗匆匆离开。
我双眼睁开,心中更迷茫?
急忙翻起来,小心跟出去,来到走廊找地方藏起来。
很快,听到从客厅方向传来了老太婆的抱怨:“婷婷,你刚才又去他房间了?还到哪喝燕窝羹,也不怕传染……”
“是的,我担心药滴没,把碗扔那了。”婷婷的声音不急不缓,和平时一样冷静。
“针管进去空气不是正好,免得找不到办法理……”黄夫人压低嗓音说。
“妈,你好糊涂,谁知道大老板啥心思?还是等他发话再说,如果我们擅自理,出了事你兜着?”
老太婆恍然大悟,侥幸的语气说:“婷婷,你说的在理。”
我蹑手蹑脚返回卧室,从刚才听到的话中总结出几点。
婷婷趁老太婆不在,端着燕窝羹进来,不知道是自己吃的?还是亲手喂我吃的。
黄老太婆差点弄死我。
大老板暂时不想让我死。
我心里清楚,即使那男人不想让我死,绝不会让婷婷亲手照顾我,更不会让给我喂营养品。
难道说本人玉树临风,让老婆心动了?
我马上否定了这想法,当我每天像狗似在面前讨好,都丝毫不为所动,等我做出决定离开,怎么会动了凡心?
如果婷婷回心转意,孩子怎么办?我的秦琴怎么办?
头疼,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没危险了,大可以高枕无忧了。
心思放下,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此刻,婷婷的手机铃响了,拿起来一看又是他,待理不理的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