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被赶出家门,脑子都要炸了,丢下沈文涛朝着黄怀石扑了过来,吼道:“你别在说了!你这是存心要害死我么!我本不认识你,涛儿也不是你是孩子,你赶给我住!住!”
陈氏疯魔了一把抓起格子上的一个掐死珐琅的花瓶想也不想就朝着黄怀石的脑门上砸去,哗啦一声,花瓶碎,黄怀石满头鲜,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结了。
陈氏竟然当场砸人!
这,也太过于凶猛了些!
沈弘业被陈氏的发怒震的怔了怔,似是压没想到曾娇滴滴的人能有如此凶悍的一面,甚至比他还要狠毒!
满屋子里的人盯着陈氏,觉得此举简直是在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了!
“娘!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菀秀惊的下壳子都要掉了,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这样泼辣的一面,忍不住的胆战心惊,竟是连上前拉扯陈氏也不敢了,只觉得此时的陈氏十分的骇人,陌生,令觉到害怕。
顾清惜显然也是没料到陈氏的反应如此之剧烈,不过这样的反应越是剧烈收到的效越是好……
黄怀石额角上满是,眼神却是温和的,似是本不介怀陈氏砸了他,他只是气息微弱的开了口,说道:“敏惠,不惯我如何的说,你却还是不信我……虽你我只有一次欢愉,但你那右侧腰际上的一朵胎莲,却是永远都印在我脑海中……你很,莲也很……”
胎莲……
陈氏的脸忽然变为一片死灰!
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上的胎记!
“贱人!子都被人看了,你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干净的!”
沈弘业听到那胎莲花,整个人都气的冒起黑烟来了,子的腰腹若不是亲接触过的人,如何知道有胎记!该死的,自己的人被别人睡过,他却是完全不知!甚至还将别的男人的种养在旁二十年!
沈弘业一个眼刀向沈文涛,恨不得要将他剁泥!
“父亲!儿子是您亲生的啊!难道您忘了昨天我们已过了么!娘上的胎记,只怕是贴侍奉沐浴的奴婢都知道,这一点儿都不稀奇啊!父亲!”
沈文涛知道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样含义,沈弘业是彻底相信了,相信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了!这是多么的可怕!
什么做百口莫辩,什么做走投无路!
沈文涛是彻底的体会到了这其中的煎熬疾苦,他这一切都是败顾清惜所赐!该死的顾清惜!
“大哥,这样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做什么?”
顾清惜无辜的眨着眼睛,然后断了一碗清水走到他面前,笑的接了一滴,如凌波仙子,飘飘悠悠的走了。
见走,这一刻,沈文涛竟是突然发觉自己竟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从容淡定的蹲下来取了黄怀石的滴碗中,然后将碗递给了沈弘业,乖巧无比道:“父亲,请您查看。”
沈弘业端着碗看到的景象,是黄怀石与沈文涛的逐渐相融,然后合为一体。
沈弘业面幽绿的将碗递到陈氏眼前,愤恨道:“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证据凿凿,你还想抵赖?你这个妇!”
——
一声炸响,碗被沈弘业摔千万碎片,那水迸溅了陈氏一脸。
陈氏盯着那满地的碎片,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一刻,竟然是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一切的真的如黄怀石所说,涛儿不是沈弘业的儿子?
然而,这又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与别的男人有染,可没有染,这相融了的又该怎么解释!
一瞬间,陈氏的脑子嗡嗡响了起来,觉得转不开弯了,头疼裂……
沈文涛心中虽然已有所预料到他的会与黄怀石相融,但真正看到沈弘业大发雷霆时,他还是有些傻眼,他冲过去,努力的为自己辩解,道:“父亲!昨天您也是亲眼所见,儿子的是与您相融的,而顾清惜的却不融合!今儿事全都反了过来,这说明一定被人动了手脚!父亲!儿子是您亲生的啊!这一切,都是顾清惜搞的鬼!父亲,您千万不能赶儿子出家门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