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郡主是么?”
裴宫泽一笑,“本公子倒是瞧着是个不错的人……”
顾长卿眸倏地一沉,“摄政王与公子远道而来,还是快快进宫吧,承德门前恭候大驾的仪仗队已等待多时了。”
“让他们等着就是了。”裴宫泽不以为然冷笑。
“宫泽,进宫。”
鎏金马车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摄政王裴羿手开了帘幕,出一张冷线条的脸。
“儿臣遵旨。”
得到裴羿的命令,裴宫泽看了一眼顾长卿,上马背,催马前行。
过这一闹,马队不在骄纵驰骋而是平缓的前进,鎏金马车缓缓过顾清惜时,车厢的摄政王却是突然眸子一,冷线条的脸上划过一抹震惊!
“停车!”
裴羿突然下令停车,面部的神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惊诧与诡异。他从车厢的幕帘中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清惜的脸,怔了半响,低声唤道:“心……”
心?
顾清惜蹙眉,这是庄敬公主的名字。
“心!心!是你么?”
车的摄政王显然是有些神激动,着顾清惜的脸,他满眼里都是一种期待。
摄政王记得的母亲?
顾清惜抬眸看了他一眼,角上开一抹笑,道:“摄政王认错人了,本郡主做顾清惜。”
郡主?
刚才险些丧命的那个德阳郡主?
卫皇的亲侄?
“你的母亲是庄敬公主!是与不是?”裴羿急切的问道。
“是。”顾清惜面上依然是挂着端庄得体的笑意。
摄政王神出一抹释然,怪不得容貌这样相似,原来是的儿,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如此的年轻貌?都是太一时太过于欣喜了。
“你母亲还好么?”
“母亲?”顾清惜淡淡的抿了,“我母亲已去世多年了。”
“去世了?”裴羿神一震,难以置信道,面部冷深邃的线条有了瞬间的瓦解,似是有一种被割裂的痛楚从他脸上呈现出来。
顾清惜看着他出这样的痛楚神,心中暗暗惊诧,这位摄政王看来与自己的母亲还是旧相识……
“父王!我们该走了!”
马背上的裴宫泽显然是有了些不耐烦,早些年就听的母亲说过父王年轻时有过一位钟意的子,且这多年来都一直念念不忘。今儿没想到竟是这般巧合,怪不得他一直姜国不论如何深挖都挖不出那子是何人,原来那子却是卫国人。
呵呵,庄敬公主,没想到父亲钟意的子还是一个公主?
看来这德阳郡主的容貌是与那庄敬公主很是相似了,不然何以令他那样一个铁手腕,心冷然的父亲当街如此失态?看来这些年,父亲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忘却那子,呵,只是因了那子才会对他的母亲这样寡淡吧?
裴宫泽一声冷笑。
摄政王裴羿听得裴宫泽的声音才恍然从失神中醒悟。
“走吧……”
他淡淡的开了口,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清惜一眼,放下了帘幕。
车队渐行渐远,长安街上又恢复一派熙攘热闹的场景。
“这摄政王对长公主似乎很是关心……”
顾长卿行至顾清惜面前,眸着消失在拐角的马车,神有些凝重。
“嗯,好像是这样的。”
顾清惜一笑之,“母亲年轻时曾离开过卫国,看来是前往姜国了。”
“马车在前面,走吧,记得以后逞强!”
顾长卿瞧了一眼,语气里还满是责怪之意。
顾清惜也无心聊什么姜国摄政王,见他还是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顾清惜吐了吐舌头,“知道了,以后量力而行。”
两人上了马车,马蹄达达朝着郊外驶去。
“我说什么来着,好像说过要好好惩罚你的是不是?”车厢,他眸闪闪,笑的别有用心。
顾清惜装傻充愣,道:“有么?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那就更该要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