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有人暗中要害德阳郡主不?可这话又说回来既是有人要害德阳郡主那薛妤婷又为何会被箭死?难道说,背后之人的目标不单单是德阳郡主还有薛妤婷?趁着比赛骑马的机会一举将两人除掉?
只是这两人不过都是弱不风的小子,是谁存了如此大的黑心要这般费尽心机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思索不其中关键所在。
而卫皇生平最是痛恨这些背地里耍小谋的腌臜之举,怒道:“去将负责看管马匹的人带上来!”
居然在皇家猎场对皇家马下手,卫皇不惩治绝对不足以立皇威!
很快,马厩中看管与饲养马匹的两个宫人被侍卫带了过来,一把将他们推搡在地上。
“马何故发狂?”
卫皇那沧桑而犀利的眼眸横扫而来,威怒慑人!
小小宫中马夫如何架得住天子之势,见其中一人立刻跪在地上,道:“皇上饶命!饶命!是世子妃私底下要奴才们这样干的,塞给奴才五百两银票,说是想让德阳郡主有去无回……奴才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答应做这没天理的蠢事!求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一语出而四下惊,众人一听,纷纷瞪大了双眼,简直是不能相信,居然是薛妤婷要暗地里害顾清惜!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你闭!婷儿与德阳郡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定是你这狗奴才在胡言乱语!”护国公夫人立刻激动的跳了起来,薛妤婷已死,虽然知道们之间的确存在隔阂,但也不想让儿的死蒙上冷嘲热讽,即便是薛妤婷干的也坚决不让这脏水泼在上!
“没有!没有!奴才绝不敢撒谎!看,奴才这里还有世子妃给奴才的银票!”那人真的是吓坏了,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张银票来抖了抖,哭道:“奴才每月月钱就那么点,若不是世子妃给的这么可能有这么多……”
护国公夫人见此,气的浑颤抖不止“你,闭!闭!”
“该闭的人是你!陛下在此怎么能容忍你如此喧哗!”皇后再也忍不了护国公夫人的撒泼喧了,心里清楚明了薛妤婷对顾清惜的记恨,这事深怕闹下去会牵扯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来,现在人已死了说什么也是没用了!
顾清惜虚弱的听着他们争执,果真是不出所料马发狂是薛妤婷搞得鬼,只是这冤有头债有主,人即使死了这罪名也是该承担的也要承担,只听的声音弱道:“我也是不相信是薛小姐下的毒手,这银票每一张上都印有钱庄名号,这一张银票是谁拿来栽赃薛小姐的,相信一看便能追溯出它的来源”
钱庄的每一张银票的兑换发行都是有详细的登记造册的,而各大豪门世家王府旗下的产业哪一个又是没有钱庄的?只要看一眼银票上印着的红章,这银票是不是荣王府或者护国公府旗下的产业一看便知。
那人吓的脸苍白自己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却是没人信他只好去按顾清惜的说法去看那银票下端的印章,随口念道:“大盛钱庄!是大盛钱庄的银票!”
“大盛?”
人群里立刻有人惊呼出声,“咦,这不是薛家在洪路南首的钱庄么!”
不说还好,一说人群里顿时哗然一片,事实摆在眼前,当真是薛妤婷拿钱买通了看马的人私底下对顾清惜使绊子。
“怎么……怎么真的是薛小姐?我与并无深仇大恨,为何……为何要置于我死地……”顾清惜像是深深的被伤害了,惨白的面上出一抹凄楚,似是十分委屈的模样。
这一刻,护国公府所有人的脸都不好看了,皇后也是神黯然,护国公夫人怎么也是没想到自己想要一味的咬定顾清惜却到头来被反将一军被证实是薛妤婷心存不轨毒害顾清惜在先!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事已至此,证据凿凿,将人带下去吧。”卫皇声线冰冷,而最后几个字却是决定了那马夫必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