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顾清惜心里疑越深,皇宫里什么珍奇宝贝没有?为什么皇帝一定要追问一块玉佩?
虽然不知道皇帝追问玉佩所为何事,但心里对任何人都存了几分忌惮防备,顾清惜一脸难过道:“这个臣倒没什么映象,只依希记得母亲临终前给臣一个十分漂亮的紫檀盒子,里面放了很多银票和金银珠宝玉,当时臣只顾着伤心,并没有细看那个盒子,没想到第二天醒来,那个盒子便不见了踪影。”
这话一说完,皇帝若有所思地挥了挥手:“退下罢!”。
走出书房,顾清惜几乎是重重地松了口气,抬眼却看到门口的四人,眸不冷了下来,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神是说不出的冷傲挑衅。
四人看到从里面出来时,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夜在长留宫发生的事,再看眼前的子,眉目如画,绛映日,皓齿星眸,云鬓步摇,一玫红曳地长,浑着一种从容淡雅的气息,即使笑意冰冷也是眉目生辉,端得是灼灼其华,妙世无双,即使是这些年见惯了环燕瘦各人的四人,心都不由猛地一跳,这真是那日在长留宫丑陋不堪的疯子?
顾清惜只停留了片刻,便朝站在廊下等侯的柬墨,珠云走了去。
“郡主,方才太后着人来知会,说已命膳房准备了午膳,请郡主用过午膳再回去也不迟。”
“嗯。”顾清惜淡淡地应了声。
随着顾清惜人已走远,四人才收回目,均是诧异,不敢置信。
其中属顾景南最为郁闷,想到那日在长留宫让手下煽的几个耳,再想起方才顾清惜那比寒冰冷还的目,就到心里发,不怨怪地看了眼顾沐尘。
“大哥,你看到德阳郡主方才那眼神没有?跟要活剥了咱们似的。”
“什么咱们?那日可只有你说要把扔给侍卫用,也是你让手下煽耳的,那支箭更是大哥下令的,可与我没半点干系。”顾逸辰冷幽幽地撇有关系,便率先踏进了书房的门。
半个时辰后,四人从书房里出来,顾长卿抬头看了眼天,抬脚便走了。
顾景南见他走了,立刻看着顾沐尘道:“二哥定是去寿康宫了,大哥,我们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去向太后请安了。”
“你不怕德阳郡主剥了你的皮?”顾沐尘侧过头,戏谑地看着他。
“我堂堂和王府世子,凭什么要怕一个臭未干的小丫头?”顾景南心虚的时候,声调会特意扬高。
“既然想去向太后请安,那就去罢。”说罢,顾沐尘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寿康宫方向走去。
顾景南这才明白原来不止他一个想去寿康宫探探德阳郡主的虚实,大哥是早等着他说这话了。
顾逸辰冷笑道:“真是没用,连个人都怕这样。”
只是话落,也径直朝寿康宫走去。
顾景南见了,奚落道:“你不怕,你跟上来做什么?”
“当然是去看好戏。”顾逸辰眼角微挑,声音凉幽幽地,带了些幸灾乐祸。
顾清惜从书房回来便一直陪着太后在殿说话,只不过没多久,便看到顾长卿走了进来,一绛紫锦袍,绣有麒麟和四爪金莽暗纹,颀长的材衬得高贵异常,尤其他鬓若刀裁、又细又长的眼,高贵而华丽,漆黑的眼瞳里仿佛容纳着无尽的星空与最尊荣的深沉,俊非常,浑着一威严气势,却又让人到一种很难接近的冷淡和压迫。
“听太医说您最近子不太好,可有好好服药?”顾长卿对这寿康宫很是络,进来行了个礼,还未坐下便关心地问道。
“年纪大了,也都是些老病,你有一段时间没进宫了,听你母妃说皇帝前一阵子派你去巡视江南河道,可是把事办妥了?”太后对顾长卿很是和蔼,说话间也没有什么隔阂,倒像极了平常人家里祖孙闲话家常一般。
顾清惜若有所思地看向顾长卿,如果没弄错的话,这应该是明贵妃所生宸王萧清誉的嫡长子,明贵妃是风国公的妹妹,这顾长卿算起来与风意潇也算得上是表兄弟,世人皆谓宸王世子风姿绝世无人能及,更是常有名门闺秀看痴了眼大庭广众失态摔跤的故事发生,但在顾清惜看来,此人心机深沉,绝非善类,更不是容易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