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府在朝中上下的势力盘错节,想要铲除干净是本不可能,护国公府又是世代豪爵在军中也是声极盛,虽被卸去了兵权但却还依然存在着一定的召唤力,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荣王府不容轻视与小觑。”顾长卿挲着手中的玉佩,淡淡说道。
“话虽是如此,但短时间他们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的确是如此,这次事件就足以看出皇上的心狠手辣来,不惜以自己为饵来设计引儿孙们谋反,真的是人老心不老,若哪个再敢有所动作,真的是要被彻底清理门户了……”顾长卿表示赞同,“所以说,这段时间的帝京是最为安静祥和的……”
顾清惜点了点头,“你在这个时候离京,也可以算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陛下让你几时动?”
“后天一早便走。”
闻言,顾清惜的睫颤了颤,“帝王之命从来都不可违抗,晚一刻便都是抗旨,此去滇西边境路途遥远且地冻天寒,你,多保重……”
说这话的声音很轻,带着无尽的留之意,一想到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心便觉得有些压抑的沉重,是不舍,是思念,是辗转不想放手……
顾长卿凝半响,然后压低了声线,唤道:“惜儿……”
“嗯?”眼睫轻抬,他。
他则是握住了的手将往怀里一带,为裹了裹上的衫,而后道:“惜儿,如你所说此去路途遥远,不知归期何在,我若是想你了该是如何是好?”
顾清惜听得他这话便是一笑,“那便是想吧,你若是想我了,我会应的到。”
“你就让我这样的空想么?”他眸上挑,神有些不满,道:“你可真的是狠心!”
顾清惜不以为然,“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你这般说辞,就仿佛我不惦念你一样……”
顾长卿看一眼,不由的笑了,“既然我这样的想念着你,你又这样惦念着我,那我们便是不要分开了吧,时间太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是在一起的好……”
“在一起?”顾清惜瞧了瞧他,叹道:“世子殿下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你远去滇西我留守帝京如何在一起?是你不去当你的钦差大臣了呢,还是说我随你一起奔赴前线?”
“皇明不可违,自然是后者。”顾长卿笑容里着一丝的狡黠。
顾清惜听他这样说,又见他瓣勾起的笑容里藏着几丝的高深莫测,顾清惜忍不住的斜睨他一眼,说笑道:“世子为钦差大臣是去赈灾救民,若是携带着一个子同行,这等行径若是被皇上知晓,你这好不容易博来的信任与声誉只怕是要毁于一旦了呢……世子不觉得可惜?”
顾长卿着那清秀绝的眉眼,笑意盎然,不答反问道:“你难道忘了?帝京中人谁不知道本世子的喜好?本世子与那怜香馆的溶月小相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匪浅呢……”
怜香馆?
溶月小相公?
顾清惜再次听到这溶月这名字时,眉心忍不住皱了皱……
“你这话的意思是……”
顾清惜神有些不可思议的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容华盛的妖孽容,期待着自己会错他的意了。
然而,结果却是如猜想的一般,属于意料之中。
顾长卿的眉眼凑过来,眸含着笑,道:“惜儿,你猜的正对我所想……”
顾清惜神有些不淡定了,道:“你知携带眷不方便,所以就想让我扮男装冒充溶月,以此将我带在旁?”
“正是如此,惜儿果真的聪慧,一点就通。”顾长卿面上出几分得意之来。
顾清惜却是只觉得额角青筋蹦蹦的在跳,忍不住扶额,“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如果这样,你虽表面上没携带眷但携带一个男眷寸步不离,对你的声誉也是极其不好的,换句话说,男与,本质上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