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现在的顾清惜有着明艳人的貌,且从骨子里散发着一强势傲然的气息,令人无论无何也不能忽视的存在。
他很好奇,这个人到底历了什么会令变得如此强势冰冷,外面将传得如此不堪,可是与之正面接触却发现聪慧过人,仅凭只见太后一面,便能扭转乾坤从一个被欺压的傻变如今名动京城的德阳郡主,其手腕与心智可想而知。
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探寻,体正渐渐升起一燥热,且十分迅猛,呼吸渐渐变得重。
顾清惜猛然睁开双眼,只见头顶的横梁上,顾长卿正站在上面,目幽深而炙烈。
看到这样的眼神,心里一惊,倒吸了口凉气,欢的药太清楚了,现在,顾长卿明显是毒发作。
顾长卿从横梁上翩然落下,动作极为轻巧,仿佛一片落叶,站在了面前。
顾清惜手拿起旁边的服,猛然起溅起许多水花,一个转将服披在上,轻松跃出了浴桶,目冰冷且警惕地瞪向他:“顾长卿,你是疯了不?”
“解药。”他声音低沉隐忍,从齿间挤出,带着浓浓的危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清惜白了他一眼,不肯承认。
“很好。”顾长卿却是冷笑,猛然近,大手一捞便将带进了怀里。
顾清惜吓得差点惊声大,但理智还在,压低声音:“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长辈。”
“哼!长辈?那又如何?别忘了,这可都是你的。”
他将顾清惜抵到墙角,两人体贴,上的幽香令他几发狂。
“再问你一句,解药在哪儿?”顾长卿声音嘶哑,充满了警告和危险,这些年来,是头一个让他产生这种觉的人,虽然,也许其中有几分是因为体药的作用。
顾清惜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却依是面沉着道:“没有解药,想要解毒,只有戒荤食斋,戒断三月,否则,此毒将跟随一生,直至....”
“直至什么?”顾长卿听到这里,脸已然铁青,问的声音从牙齿中森地挤出。
顾清惜脸突然红了下来,垂下眸,低低道:“尽人亡。”
“那太后和你也喝了那茶水,为什么你们没事?”顾长卿仍是不信没有解药,继续咬牙问。
“太后一直吃斋,那药对没有半点损害,反而还有裨益,至于我,只喝了一口,吃几日素斋就没事了。”顾清惜眼见他脸越来越难看,声音越发地没底气。
“你这个人,简直找死。”顾长卿此刻怒气与强烈的织,双目泛红,目狠戾而暴怒。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猛地,哧拉一声,顾清惜上唯一能够蔽体的被他撕扯下来,春尽现。
“啊!你...你。”即使在前世,也不曾这样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此刻,愤,更多的懊恼。
这算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什么?既然你没有解药,那便由你当我的解药。”
“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顾清惜暗恼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觉,同时,目冰冷地瞪着他,声音更是像淬了冰渣般警告道。
“后悔?我等着瞧你怎么个让我后悔法。”他冷笑,丝毫不将的威胁放在眼里。
顾清惜不能动,也不敢动,脑子里急速地想着该如何脱。
很快,顾长卿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掌控,低下头,朝的脸吻了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手,一个手刀,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地朝顾长卿的脖颈砍了下去。
看着昏倒在地的男人,顾清惜终于渐虚软无力地沿着墙壁落在地。
第二日,顾长卿是在一座荒僻的林子里醒来的。
当他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住,吊在一颗一丈多高的大树上,脑子里顿时想起昨日在清韵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