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诗柯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整个脸贴在桌面之上被压挤的有些扭曲变形!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诗柯!你当真是不怕死!”顾长卿绝的五迸出一浓烈的杀气,他此刻恨不得将诗柯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
诗柯这一刻觉到自己的手臂就快要被拧断了,骨头都在咔咔咔的响,痛的眉头都深深的皱起,然而即便是疼,上却还是不肯放低自己的姿态,娇笑出声,“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呵!休以为你在惜儿上下的蛊我不知晓!”顾长卿眸终归怒气腾升,“你在我面前这般有恃无恐,故意言语刺激,对于你而言,你以为会是什么好事么!”
“我暂时是不能杀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动不了你”鸷嗜的字眼一字一顿从顾长卿的牙中蹦出,带着无可发泄的痛恨之意!
这狠厉的声音方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诗柯的手臂被恶狠狠的拧了下来!骨头脱臼的声响在这深夜的书房中似是格外的好听,格外的痛快人心!
诗柯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之声!
顾长卿厌恶的一掌将推开,诗柯那娇小的子便是失去重心砰的摔在了地板之上,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条纤细漂亮的手臂就这样垂拉在一侧,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只毒蝎失去了半条毒尾,格外的凄凄惨惨。
“这次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你要是胆敢在如此放肆,下一刻卸掉的就不是你一条手臂这样简单!”顾长卿站立在诗柯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的狼狈之态,声线森寒。
地上的诗柯,这会儿抬起脸来,那脸因剧痛而变得有些惨白,这样的惨白之映衬着那两黑紫上挑的眼尾,两相对比,看上去给人一种扭曲的诡异之,心极其的高傲,纵然是被卸掉了手臂,却也是让自己的角弯起一抹笑来,丝毫无所惧怕的说道:“纵然是你狠心卸掉我的四肢却也不忍心杀我不是么?呵呵……说到底你还对我有些的!”
闻声,顾长卿剑眉厌恶的一皱,“卸掉你的四肢这惩罚方式未免太过于轻快了些,比起你的四肢,本世子却是更有心割掉你的舌头!试想一下,你倘若没了舌头,口中再也说不出这样遭人唾弃的话来,这是不是更令人心愉快一些?”
顾长卿这样说着,缓缓蹲下来,拇指上的玉扳指在指尖一转瞬息之间幻化一柄玉飞刀,刀刃削薄,用来割掉一条舌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诗柯见到这突然亮出的玉飞刀,心口猛然一滞!月眸瞪大,谨慎的盯着顾长卿此刻那张犹如鬼魅一样骇人的脸!
相信,顾长卿绝对会说到做到的!
诗柯心中打鼓,却还死撑着面,冷然一笑:“你不敢!”
“如何个不敢法?”顾长卿将玉飞刀在诗柯的脸上拍过,那冰凉的玉片打在脸颊,像是毒蛇在探出芯子思考着如何咬下口一样,惊的诗柯心脏砰砰乱跳。
“想来你也知道,顾清惜上的蛊虫只有我能解除!你若割掉我的舌头,我不能言语,如何为驱蛊?”诗柯所为的底牌也不过掌握着顾清惜的命,自以为有这一张牌完全可以有恃无恐!
“呵呵,这么说来你是特意赶来做善事的么?”顾长卿忽然弯,绽放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落在诗柯的眼底,令有瞬间的眼晕,不知顾长卿这笑的深意是何!
手臂的剧痛令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凉气,道:“你猜的不错,可以说我来就是为救顾清惜而来……”
“诗柯,你果真是不知耻……”顾长卿面上依然是带着笑意,只是那笑看上去明如灿烂但实际上却是冷如冰渣!有些人,面上越是笑的灿烂,便越是危险。
就比如,现在的顾长卿,就是如此!
诗柯忽然被他这样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堵塞的言语尽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为自己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