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惜义愤填膺:“王妃这个法子,依着我看,哪里是毁掉我,本就是要毁掉父王!毁掉他的名声!掌握了父王得把柄以后随意得拿他罢了!都说最毒妇人心一点都不假!亏王妃还是父王睡了十多年的枕边人,这种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摄政王,为男人,如何容忍王妃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简直是不能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踏了王妃设下的套!
摄政王额角上的青筋因盛怒而凸起,双目瞪大,张口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这王妃的位子坐的太清闲了是么?”
此话一出,王妃面煞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王爷!不要听璃夏胡言乱语,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王爷不能听信们的一面之词啊,千万不能信啊!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冤枉?”摄政王一声狞笑:“有没有冤枉你,一查便知,去将厨房的人全都押来拷问,还有我上的香包,一定也还在这屋中,给我仔细的搜!”
一声令下,下人前去查证,而璃夏则是在屋子里到找寻那个装了药的香包,期盼着将王妃的罪名坐实了,王妃被罚,这样就不会在遭到王妃得毒手了!
王妃还是在哭诉,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然而并没有人理!
顾清惜只是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王妃哭花了脸的狼狈模样,心中一阵得冷笑,今日这王妃得位子是别想在做了!
璃夏这番说辞不得不说是深得得欢心,堪称完,一点儿都没让失,这出卖主子的活计简直是出卖的好极了!不愧是个聪明人呐……
不多时,璃夏便是从地上的服堆里找到了那个香包,而很快厨房那里也找出来证人,所有的人证证都是指向了王妃!
“现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摄政王通的冷冽杀伐之气,厉眸圆瞪:“即日起,摘去王妃头衔,摄政王府自此没有什么主人!来人啊,将这疯人押扶桑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去探视!”
命令一下,便是有人进来拉扯王妃,王妃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惹了王爷震怒,哭的梨花带雨,放声哀嚎,然而再哭也是免不了被关押的命运,没了王妃的头衔,不过是个寻常子罢了,这扶桑院,以后就要为冷院了……
证据都在眼前,王妃已无在翻牌的可能,顾清惜眼睁睁的看着被拖拽走……
试想,换做是谁能容忍这样毁人不倦的下贱手段?摄政王没有将人直接杀了已是格外开恩了!
王妃被拉走,摄政王上的戾气还没有消散,顾清惜等人全都自觉出了室,不多时,摄政王穿了新送来的服饰走来出来……
“好好养伤!”
摄政王依然对昨晚得事心存影,他不敢相信,若那人不是璃夏而是裴惜的话,他以后拿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心……
摄政王心中难熬,纵然是有千万句话要说,最终也只化作这简单的四个字……
顾清惜微微欠,道:“惜儿知道,父王慢走。”
摄政王脚步不过是刚踏出门槛,迎面见裴宫泽风风火火而来!
“母妃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裴宫泽一脸着急。
“你来做什么?”摄政王没好气,显然对裴宫泽的赶来十分厌恶!现如今,他在气头上看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而裴宫泽明显是得了信来求的……
“儿臣听说母妃惹父王生气来,特来看看!”
“母妃这会儿去了扶桑院,大哥要是想去探视,需要先征得父王同意才可……”回应裴宫泽的是顾清惜淡淡的声线。
“一定是你对不对!是你搞得鬼!”裴宫泽一直都认为顾清惜不怀好心,这次肯定是从中作梗,故而张口就是骂。
顾清惜面可怜之:“大哥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罪过往我上推?我可是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