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先是愣了愣,随即掩轻笑了出来。“你呀,连太后夸你聪慧过人,皇上也赞你颇有你母亲当年风范,外头那些传闻怎能相信?”
这话明摆着是在告诉众人顾清惜是皇帝和太后都赞不绝口的人,即便外面流言纷纷那又如何?且顾清惜本人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哪里有半点痴傻了?哪里又丑陋不堪了?
其他人品出这话中的意思后,也是神各异,有的暗自好笑,有的神讪讪,有的假装糊涂。
东安侯夫人不傻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了顾清惜不仅不将放在眼里,那句眼见为实则暗指在外面仗势欺人,爱抢风头,喜人对拍马逢迎,至于那句流言止于智者更是讽刺愚蠢才会相信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
又加上宸王妃这话一出,东安侯夫人脸上隐隐动,眼底有抹冷漫上,偏还要装出一幅大方得体的作派,反而更显做作难看。
一旁,顾明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兴许是没料到顾清惜会这样毫不示弱地还击,不出惊讶之,但却又很快地明白过来。
虽在闺中,可外面的传闻却也听了不,起初为曾那位绝代风华的皇姑到不值,更是叹顾清惜遭遇,所以,当顾清惜被突然册封为德阳郡主时,心里是隐隐为到高兴的,也因着被册封为郡主,外头关于的那些议论更是沸沸扬扬,好的、坏的,几不可挡,但也只是当作平日的八卦消遣听听便罢了,并不予置评。
直到前一阵子陆陆续续从顾明怡,和王世子,怡王世子,包括自家大哥对顾清惜的各种评价之后,陡然对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子,会让人有如此多的评价和看法?
又是如何让那位视人为洪水猛的大哥,里说着对方狡猾刁钻,脸上却藏不住对其欣赏的笑意,更不吝笔墨,竟破天荒亲自提笔写下请贴?
当然,此刻并不知道顾清惜还干了一件全天下人都不敢干的事,不仅下毒,得顾长卿心失控,又将他打晕吊在荒郊野外的树林里一天一夜,且此刻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若是知道,又会否震惊不已?
“清惜姐姐,不如我们去外面到看看吧。”顾明语眼珠子一转,上前亲热地挽着顾清惜的手道。
既然已向宸王妃见过礼了,顾清惜也懒得呆在这里任由一群妇人对自己品头论足,于是笑着点头道:“那就有劳文昌郡主了。”
两人出了花厅,顾明语却不见大哥人影不由微微出失的神,还想看看自家大哥与这位德阳郡主面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瘪了瘪,但想到来日方长,便又兴致道:“我带姐姐去花园子里头逛逛吧!前些日子大哥不知从哪里弄来几盆茉莉和栀子花,现下开得正艳,远远地就能闻到一幽香呢。”
顾清惜知口中所说的大哥便是顾长卿,点了点头:“方才我听府上管家说贵妃娘娘也驾临,特意陪着我会不会耽了你的事?”
“不会,等贵妃娘娘来了再过来也不晚。”顾明语亲热地挽住顾清惜的手,指着前面道:“咱们走吧,湖边的荷花开得正是好时候,咱们还可以坐着船到湖里摘莲蓬,新鲜的莲子可甜了。”
顾清惜看着笑意俏然的顾明语,不怔愣了片刻。
不懂,不过是去摘个莲蓬这样简单的事便能让顾明语笑得此般开心,这种笑令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种浓浓的羡慕,只是现在还不懂为何自己会无端地羡慕别人的欢笑。
来到花园里,两人还未看到顾明语说的那些花儿,更未走到湖边,便被从旁边突然出现的顾明怡给堵住了去路。
顾明语看着眼前一幅高高在上般的顾明怡,不由皱了皱眉:“堂姐,你这是做什么?”
顾明怡自从那日在玉店吃了亏之后,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听说顾清惜也在邀之列,大为火的同时对顾明语也存了怨气之心,所以说话时口气十分不善:“堂妹,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再者,一个名声不好的傻子可费不着让你这般袒护,没得掉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