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缓缓步出金华裳的裘清涟,手中持着一只琵琶。就在众人疑顿起之时,轻妙的琵琶声响起,节奏不疾不徐,举足旋,裾如游龙惊,缓缓摆动。
的腰肢十分软,时而弹动琵琶,时而将琵琶作为道旋转,项饰臂钏随着的动作叮当作响,一举手一投足都着字,体态像弱柳般娇无力,别清韵。
原来是琵琶舞,众人恍然大悟。
节奏开始由慢变快,由弱变强。刹那间,这子一举足一顿地,一个旋竟然将琵琶悬于背后。只听见那琵琶陡然发出一连串音量极强、极洪亮并富有金石音的高奏鸣,震得众人的耳鼓都一阵微痒。所有人不由自主去,裘清涟手中琵琶明明悬于后,却依旧在的纤纤玉指下迸发出激烈仙音,一边弹奏一边舞动,形却越发见出轻盈婉转,旋即如风。
的舞姿越来越快,有时折腰转,有时脚步轻移,琵琶声声,舞姿绚烂,像是一朵妖娆的牡丹,疯魔般的艳丽沸腾着观者浑的,所有的漫不心都在的这一出舞蹈中碎骨,如同烟霞一般灿烂,彩照人,万众瞩目。
“反弹琵琶!”顾清惜眼底有道彩绽放,不由赞叹道:“妙,实在是妙极了!”
一舞完毕,众人目瞪口呆,就连方才以一曲剑舞而洋洋自得的林若兰也震惊得久久难以回神。
显然,林若兰的剑舞与裘清涟的琵琶舞相较,裘清涟完胜。
待裘清涟下来,沈莞乔款款走了上去。
贵妃见沈莞乔上来,十分和善地问道:“方才薛小姐,娴丫头比的是乐,林小姐和涟儿比的是舞技,本宫听说宁郡主一直被称为京城第一才,今日不知要比什么才艺呢?”
不止贵妃有这样的疑问,就是席上的众人也是一样,这沈莞乔不仅长相在一众小姐中算得上是翘楚,在以往的宴会上众人也是见识过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确实是样样通,在京城怕是还找不到与之相比之人,而今日先上来表演的四位小姐已是十分出彩,惊艳绝,若沈莞乔接下来表演的不论是乐还是舞技,怕是都很难超越前者,所以,众人对到底要展示什么才艺便到十分的好奇。
沈莞乔朝贵妃和众人盈盈福行礼,语气婉转动听:“臣前些日子在家闲着无事,便自创了一种舞蹈,只是此舞蹈甚是麻烦,还需要向王妃您借两样东西,请娘娘和王妃允诺。”
众人一听沈莞乔也是要展示舞技,都到十分惊讶,有的不免眼底出嘲讽之,方才已有了林若兰剑舞的英姿飒爽和裘清涟琵琶舞的惊艳绝在前,接下来这沈莞乔若再舞怕是要居于下风,弄不好,今儿个这京城第一才之名也要让位了。
贵妃点点头,宸王朝边的侍道:“去吧。”
侍听了宸王妃的吩咐,便跟着沈莞乔下去准备。走过回廊,直到众人都看不到了,沈莞乔才轻笑道:“请为我准备几样东西。”
侍听了的话,面上出疑的神,却还是赶吩咐人去做了。
席间,顾明语与已换回的裘清涟均到疑不解。
“清惜姐姐,你说这沈莞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虽然琴棋书画样样通,但方才娴姐姐的那首笛子和表姐的琵琶舞怕是无人能及,若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再弹奏乐或者跳舞才是啊,怎地...”。
不止顾明语和裘清涟很是疑,便是顾清惜也到好奇,但凭对沈莞乔的了解,定然是有十的把握才会如此。
不一会儿,众人的面前,下人们抬来了四面高大的白绢纸屏风,薛妤婷笑道:“这弄的是什么玄虚,不是说跳舞吗?这是要当众作画?”
贵妃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好奇。
众人也议论纷纷起来。
沈莞乔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是换了宸王府准备好的洁白舞,进了屏风之中,屏风过于高大,众人只能看见一道窈窕纤细的影子,却完全看不见的面容了,不由得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