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按照表妹的意愿去做,顾清惜算是个什么东西……
陈瑞杰这是真的要打算毁掉顾清惜的清白了?
沈菀乔心中窃喜,但一想到自己的这双手可能永远治不了要残废了,心头的愤恨再次燃烧起来,又道:害我到如此凄惨地步,单是毁了怎么能够平息我的愤怒?
那你说还想让我如何惩罚那小贱人?两人距离是极其的近,陈瑞杰捧上手的那一刻就嗅到了沈菀乔上的芬芳,此刻的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佳人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他强忍着呵出一口气吐在沈菀乔的耳畔,姿势是无比的亲昵与放浪。
沈菀乔不曾与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俏脸一红,道,乔儿听说,表哥的箭术是承舅父亲手教导,可百步穿杨,威力无比……
的确如此,乔儿想要我做什么?沈菀乔本就生的貌,如今小脸一红更是平添娇艳,陈瑞杰见之更是欣喜不已,激动的声音都沙哑了。
沈菀乔心里一惊,厌恶的想要推开可又念及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不可前功尽弃,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一笑,佯装了三分娇嗔,道:不知,利箭刺进掌心的痛苦比不比得我过的拶刑之痛……
闻言,陈瑞杰勾邪恶一笑,原本以为乔儿妹妹是朵温丽的牡丹,却不想到头来是个带毒的罂粟,骨子里还是个狠辣的主。用箭穿顾清惜的手,亏想的出来。
沈菀乔心中冷笑,何止是想要废掉顾清惜的手,想要杀的心都有!
只有顾清惜死了,整个公主府才能是的地盘,才能彻底改变庶的份为嫡出,可惜啊,现在顾清惜有那该死的太后老妖婆罩着,想要弄死只能徐徐图之,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顾清惜就彻底消失了……
表哥,你曾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乔儿,倒是不知道表哥这喜欢到底是不是真?
沈菀乔眼一抛,陈瑞杰只觉得魂都要被勾走了,立刻谄讨好道:自然是真,你且等着看吧!只是我为你做了这些后,你要该怎么报答我?
报答?沈菀乔恶心的想吐,面上不显却已是悄然退后半步,躲开了陈瑞杰不安分的手,笑的无比人灿烂,只要表哥能把事做好了,你想要什么,乔儿就给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绝不能反悔!陈瑞杰的眼睛顿时亮了。
不悔……沈菀乔巧笑嫣然。
凉亭中两人谈着不齿勾当,却浑然不知有人将这一切已尽收眼底。
不远的木桥之上,顾清惜眯眼瞧着两人,略微勾起角一笑,心道沈菀乔这是要准备做些什么了么?
外面日头晒,大小姐怎么在这里站着?
这时,陈氏的声音突然从后响起打断了顾清惜的思索。
顾清惜转,便见陈氏穿了一暗红八宝胭脂罗,头上斜三赤金石榴花簪,耳坠翡翠水滴坠儿,娇的面上敷了淡淡的,此刻角轻翘染着潋滟的笑,一眼看去正是妩心生,明艳动人,一点儿都不像已生养了儿的人,顾清惜一笑,如此一个娇娘,也难怪沈弘业会对万千宠爱。
与陈氏一道前来的,还有一位同样端庄貌的妇人,妇人一猩红蜀绣锦缎,头配一支羊脂白玉雕花芙蓉簪,肤白皙面带着三分笑意,看上去一团的和气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着一抹掩饰不住的轻蔑之,这个人顾清惜脑子里是有点的印象的,正是玉将军府的大夫人王氏,也就是陈玉莲的大嫂。
玉将军府老爷子陈南城膝下只有一子一,儿子陈淮,儿陈玉莲,兄妹俩个关系很是亲厚,王氏为陈氏的亲嫂子自然对也是不错的,如今才不过是打个照面而已,王氏就对自己有了敌意,想来陈氏定然是没吹耳边风呐。
不过,即便是有敌意也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倘若玉将军府上的人执意要横一脚,那也没必要客气了。
顾清惜款款一笑,道:闲来无事出来走动走动,走到这里恰好是看见了二妹妹与陌生男子在亭中亲昵,清惜认为这关天化日下两人行径怕是有伤风化,正想着去告知陈姨娘一声,没想到姨娘正好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