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堆砌小山的财宝,金银闪烁,直看的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整个屋子都因顾清惜送来的这些宝而亮堂的三分。
琳琅满目的珍宝,令所有人都惊的张目瞠舌,老夫人一双三角眼瞪的圆大,见钱眼开的竟不自觉的站起了,澎湃的心激动的是无以言表,一想到这些东西都将要归所有,的咧开,角不自的上挑,笑了。
二房的人的个个也是看的痴迷了,沈二老爷端着的茶水洒了都浑然不知。
顾清惜见状,微微一笑,沈弘业虽贵为丞相但一年所领的俸禄也就那么些,除去陈姨娘母子的开支在加上员应酬,算下来也所剩无几,远在郯城的老母也沾不了几分雨。活了大半辈子也鲜见过如此多的财,眼下将这些东西赠予们,们如何能不欢喜?
“区区礼,不敬意,还祖母收下。”
顾清惜轻的声音传到老夫人耳朵里,一惊,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是站起了看东西都看迷了,顿时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后坐下,笑眯眯道:“惜儿何故送这么多东西,祖母年纪大了用不了这么些。”
用不了,不还是想用?
“惜儿这么点东西不多,也就够勉强眼吧,若是跟陈姨娘比起来,这些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呢。”顾清惜甜甜一笑,抬眼去看陈氏,眨了眼睛道:“陈姨娘在府上的名声最是贤良淑德,子也是委婉仁厚的,祖母上京一趟实属不易,住下来后许多家什都要重新按照祖母的心愿来挑选添置,陈姨娘最是仁孝且心细如发,相信也一定早早为祖母备下了大礼吧?”
陈氏一听,脸僵了僵,这顾清惜是想要也跟着送出白花花的银子给老夫人?
这个小贱蹄子,存心要跟过不去是不是!
陈氏心里头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适宜的出一抹为难的神,苦涩道:“大小姐实在是太抬举了贱妾了,贱妾不过是一介柳,脱了家族一无势力二无才能,哪里能攒下如大小姐这般的滔天巨富?在府上也就是依傍着相爷混口饭吃罢了。”
是有钱,但不是傻子,一旦中了顾清惜的激将法将钱财傻乎乎的送出去,老夫人会怎么想?为沈相的亲娘都没几个字,一个小小姨娘却富得流油,要是有了这一次,以后老夫人还不得将榨的一干二净?
顾清惜却是不以为然笑了笑,“娘不在以后,家中中馈大权可都是姨娘掌管的,那无数的田产与十几家的商铺收可不都是姨娘的手走的么?还有我娘之前陪嫁的嫁妆现如今也都是没了呢,姨娘说自己寒酸,未免有些谦虚了吧?”
说到这里,顾清惜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呀,还有一茬忘记了,之前府上下人们都说陈姨娘对祖母可是极其的孝顺,月月派人送大量的银两与补品去郯城孝敬祖母,刚才清惜说错话了,陈姨娘的钱一定都是补给给祖母家用了,才使得现在穷的一个子都没有了。等下,清惜让段嬷嬷拿一些送到姨娘院子里去,姨娘仁孝,万不可让姨娘了委屈。”
一番话砸下来,是彻底将陈氏砸晕了。
陈氏的脸铁青,手里的丝帕拧了疙瘩,没想到顾清惜竟当着老夫人的面揭的老底,还将在府上编排的谎话都供了出来,这可让如何是好!
此刻,陈氏的腔里燃起了一把烈火,恨不得冲上去撕破顾清惜的那一张洋洋得意的脸。
老夫人是个的,一听陈氏把持中馈大权赚足了钱袋不说,还利用远在郯城的来往自己脸上贴金,岂能饶了?更可恨的一点是,陈氏竟敢一个人将庄敬公主的陪嫁嫁妆全都私吞了!那些嫁妆算起来可是一个人挥霍上三生三世也都花不完的钱啊,却都让陈氏闷声吃了,这个当婆婆的可是一点油腥都没看见……
陈氏算什么东西,敢跟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