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沈弘业闷哼一声,儒雅君子的他四爪扑地,摔了狗吃屎,可还未曾穿上一口气,他的后背上猛的一沉,似背了千斤巨石,脊梁骨压的咔哧一响,沈弘业的脸立刻皱了苦瓜样。
“啊!”
陈氏惊呼,沉重的子砰的一声砸了下来,正是砸在了沈弘业的上,且下与鼻子好巧不巧的磕在了沈弘业的后脑勺上,登时,陈氏痛的双眼飙泪,鼻子发酸,唉哟唉哟的直唤。
这突如起来的一幕,令大家伙都看呆了去。
屋的沈菀秀与沈菀乔惊的张大了,尤其是沈菀秀那张的都能塞下去一个蛋了!
沈二房的两口子也是看的眼睛直了,心道这四平的路怎么就能一下子摔了三个人?太诡异了。
只有顾清惜看着地上叠罗汉的沈弘业与陈氏,眼角微微的笑了笑。
“还不快起来,你是想压死我不?”
垫底的沈弘业腰都快要断了,黑着一张脸低声怒吼。
陈氏正是双手捂着鼻子脸痛的呲牙咧,冷不防听见沈弘业的咆哮声才恍然发觉自己现在正是骑在沈弘业的上……
“啊,贱妾该死,相爷您没事吧!”
陈氏着急忙慌的翻下来,跪在地上拉扯沈弘业。
“父亲,陈姨娘,你们还好吧!”看戏看尽兴了的顾清惜,掌大的小脸上忙装出一副张的神,提着罗上前去扶人。
沈弘业被拉起来,整张脸都是焦黑焦黑的跟锅底无异,他气哼哼的扑了扑衫,瞪着陈氏的眸子简直是要喷出火来。
“相爷,贱妾不是故意的,贱妾也不知怎么就摔了……”陈氏着急着解释。
“府上日子太富裕了,你竟也是重了猪,该吃点了!”沈弘业鼻子孔里气的冒白烟。
陈氏的脸立刻就是一僵,沈弘业骂是猪?这是在嫌弃子骨沉了?即便是沉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辱吧?陈氏委屈的眼睛里带了一丝的怒。
沈弘业冷哼了一声,不在去看陈氏而是转去看了邱道姑,道:“大师,方才摔了一脚可是无碍?还好么?”
邱道姑吊眼眯着,双手正是捂着老腰,心道骨头都快摔碎了,好什么好?
但是痛也只能忍着,暗地里瞪了一眼顾清惜只觉得这事跟脱不了关系,瞪完了顾清惜后的面上又忙堆满了狗的笑冲沈弘业笑道:“无妨无妨,贫道无碍。”
“道姑法力深厚,自是有神仙护体,父亲无需多担忧的,倒是父亲您没是吧?要不要大夫来瞧一瞧?”顾清惜神很是凝重,着沈弘业的目充满了忧心。
“我没事,用不着大惊小怪。”沈弘业说话声音冰冷冰冷的,显然是对顾清惜厌烦至极。
顾清惜嗯了一声,道:“父亲既是无碍,那邱道姑,咱们就快走吧,祖母的子多耽搁一分危险就多了一分。”
邱道姑对顾清惜刚才那句狗屁‘道姑法力深厚,自有神仙护体’的话正在愤恨的磨牙,暗骂这顾清惜是个贼头,明知道摔的不轻还给带高帽子,让有苦难言实在是可恨,可恨!
吃了哑亏的邱道姑心有怨恨但也只能点头颔首,道:“对,郡主说的对!老夫人不能再耽误了。”
于是,邱道姑忍着全骨头疼开步往前走了。
如此,屋的人都个个是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下一个摔倒的就在自己,安全出来后方才跟上沈弘业的步伐走远了。
倒是走在最后的陈氏仔细回头看了一眼那门槛,侧看去竟是见地面上泛着蹭亮的油,心下顿时了然,暗自咬牙,这顾清惜竟是抹了油,什么时候干的,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该死的小贱蹄子,是存心要摔跟头,哼,等下有你好看的!
开坛设法的地方选在了公主府后花园中,一平整的地面上摆了黄花梨木长桌,上面摆着了神像、香炉、三茶五酒、笔墨纸砚、朱砂、法扇、法印、八卦盘、铃、仗、尺,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