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澜和叶琳两个人都不知道,二人失踪了多久,山下的人就找了他们许久。
祁言发现殿下什么都没与自己说,便失去了踪迹,着急的脸都有些发白,直到看着自家殿下牵着一个男子,而被牵着的男子再牵着一个小男子,三人出现在他面前后,才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纳闷。
殿下牵着一个男子?
什么况啊,明明殿下很讨厌和人的接触啊,虽然殿下是更不喜欢与子如此接触,也不代表喜欢和男子……
祁言的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是叶小姐不愿意回来的事对殿下的打击太大了,导致殿下他彻底对子失了吗?
想到这一点,他由衷的觉得可怖,顺带看着自家殿下牵着的男子的目就很不友好了。
们都已下山了,白亦澜怎么还牵着的手啊!
叶琳到了祁言那吃人的目,努力地挣了挣才挣掉他的手。
拍了拍石头的肩膀,“去找你娘吧,下次不要自己一个人上山了,太危险了。”
石头点了点头,转抱了抱他才走。
叶琳被一个小正太给抱了抱,弯了弯,有点开心。
白亦澜在一旁看着,皱起了眉头。
叶琳看见了他看自己的目像在看一个/加断袖的变/态,再次地咬了咬牙。
这时莫轻寒关切地走了过来看着,“你上山去寻人了?为何不告诉本庄主?雨后的山上很危险,下次不可这样了。”
叶琳眨了眨眼,玩笑道,“告诉庄主您,然后大家一起在山上迷路么?”
莫轻寒听言失笑,“你啊……”
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样温馨的模样,白亦澜的面上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他冷冷地看向,“从山上下来,不打算沐浴么?”
当然打算了,还淋了雨,现在浑都黏黏腻腻的,叶琳多待一会都不了了,但是他说出来之后叶琳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搞得好像要要和他一起洗似的。
“洗,但,但我不和你一起洗。”脑子一段路,就说了一句让自己无比后悔的话。
祁言都快气炸了。
这小贱人,还想和太子殿下一起洗澡?
白亦澜似乎也没想到的脑回路这么清奇,皱了眉头道,“本宫本也没打算,不过你这么一说,想想,本宫倒也不介意。”
他一本正地说完之后转走了,留下叶琳被众人的眼神拷问。
他们听到了什么???
叶琳,“……”
什么他不介意啊!的脸再度涨红,即便是有了人皮面的阻隔,依然十分的明显。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调戏?
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下,仿佛已认定了和太子有猫腻,叶琳恨不得买豆腐撞墙,用薯片割脉,再拿面条上吊。
痛苦地扶额,低着头,默默地遁走了。
却没有看见,一旁的莫轻寒目颇有深意。
叶琳沐浴完,就睡觉去了,这一夜却有些失眠,不知道白亦澜那儿怎么样,体有没有好一点点。
他总是那么强,在自己体虚弱那样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任何收敛,叶琳每每想到,都是心疼的。
不知道想了多久以后,还是闭上了眼睛,熬不过睡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县衙理孙大娘的丈夫陈铁杀人、分尸、食人的案件。
也许是因为妻子和儿子都已不在了,陈铁即便是饿不死了,活着也没了什么念想,对案件供认不讳,再也没有先前的抵触和反抗。
县令抓来了他说的那个隔壁老李。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觉悟,他说全是陈铁诬陷的自己,县令派了衙役去他的家中搜寻,也并没有发现尸体。
叶琳看向那个老李,他的眼眶浮肿的厉害,脸上也瘦得脱相,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可他无论如何就是死不承认。
“陈铁,亏得我把你当兄弟看,你就这么诬陷我,你自己杀了人,吃了人,你怎么有脸把我也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