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叶琳咬着牙,第二次问他。
“知道什么?”
他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但是目却直勾勾地落在叶琳的上。
叶琳终于理解了什么做气的肝疼。
咬着牙上了他的床榻,彪悍地坐着,出手去掐他,“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对不对?”
白亦澜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的动作,将不安分的双手轻轻扣住,眸无波地看着,“早知道什么?”
他想要听着亲口说出来。
“你还装!”叶琳从他的锢中挣脱了出来。
一直以来,他简直是那当猴耍,叶琳一点一点地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出了比面致数倍的面容。
“你明明早就知道了!”
叶琳就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气,那时上山的事,和后来他要求单独见的时候,就应该想明白的——
他早就知道是。
见他的眼中并没有任何诧异的神,叶琳心里就有了数,果然啊。
“混蛋!”一拳捶在白亦澜的肩上。
别的姑娘都是拳轻轻捶来撒娇的,这丫头是真捶。
“伤要被你捶出来了。”白亦澜失笑。
“混蛋,骗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耍我很好玩吗?”
叶琳现在一腔的愤恨,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很想揍他一顿。
白亦澜扬眉,一手掐起了的脸,“本宫是混蛋、骗子,那你是什么,嗯?”
叶琳咬牙切齿,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白亦澜手,直接将拥了怀里,叶琳奋力挣扎,可是挣不开。
“你干嘛?”的语气中满是警惕。
“这么久没见了,抱一会。”他淡淡地道,语气温缱绻。
“什么好久没见,不是昨天前天都见着嘛。”撇,还是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去,企图可以推开他。
“别乱动。”
“太子殿下!我的月事来了,上脏得很,你难道想和我一起变脏?”
叶琳见他这样,企图晓之以动之以理。
白亦澜平日里可是很爱干净的,眼中容不下半丝不洁,而刚才才把椅子给弄脏,他肯定不了。
但是叶琳失策了,白亦澜搂着的手更了。
嘶——
叶琳倒吸一口凉气,“你丫……”
你丫听不懂人话吗?
叶琳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了他的眸。
他正看着,狭长的丹眸闪着深邃无比的芒,像是黑般能把人吸进去,仿佛只要稍稍沉溺便再难逃脱一样,慌张地捂眼。
狡猾的男人,居然用男计。
白亦澜微笑地看着,说的这些话全都大逆不道,若是换做旁人或许早就没命,但就因为是,所以没有关系。
叶琳本来就地着指观察他了,这一看更是一阵头晕目眩的。
笑个鬼啊,有什么好笑的。
“叶琳,你口不对心。”
叶琳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那天在山上,你不是很主动么?”
其实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叶琳的记忆就被唤醒了,是了,那天主动搂着他来着。
那是看他生病了,还不是怕他难吗?
丫的,居然装睡?
可他是这样有理有据,理直气壮地,弄得叶琳一阵面红耳赤。
“所以,你分明便舍不得本宫,又为何要躲得远远的?”
叶琳依然瞪他。
白亦澜与对视,目淡淡,忽而他缓缓地扣住,俯吻上的。
叶琳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像电脑死机了似的,任他宰割。
一个吻绵长又温和,仿佛他们二人之间丝毫没有了芥一样,但在某个片刻,叶琳突然清醒了过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狠了狠心,在他的上咬了一口。
叶琳在他吃痛空隙的一瞬间猛地推开了他,几乎是从床榻上弹起来的,猛地了一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