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也不知道看路。”他凉凉地瞥了一眼。
叶琳仔细看他,上还有被自己咬的伤痕,的脸一下变红,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叶琳没好气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不是卧病在床么?不是连着几日都没有上朝了么?怎么这会倒是出现在宫中了?”
叶琳从太子府出来之后思来想去想了许久就知道,那些在外头听到的流言多半是他自己派人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现。
这该死的混蛋骗子。
只是,叶琳又想起了祁言说的那些话,目胶在了他的脸上,无比地认真,叶琳觉自己只有在尸的时候有这么认真了,咳咳。
“白亦澜……”
他看着,目微深,“做什么?”
叶琳只是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说什么,半晌之后才组织好语言。
“你的寒毒,我会帮你想办法。”
白亦澜皱起了眉,知道是在意祁言今日与说的那些话,可他只是笑了笑。
“你就是想说这个?你能有什么办法。”
对于寒毒,他都暂且没有办法,叶琳一个小姑娘又能如何呢?
叶琳的神认真,“我现在没有办法,但是总会有,我一定会帮你的。”
一定不会让他死的。
白亦澜修长的食指在的额上点了点,“本宫的事,本宫自会想办法解决,不用你一个小姑娘担心。”
叶琳的脑袋被他的生疼,捂着额头,看着他,眼中泛起泪花,“别,疼呢。”
白亦澜顿了顿,语气有些生,“这就哭了?”
叶琳抹了抹眼角的泪,倔道,“没有。”
其实,并不是因为被疼的,只是想起祁言说的,宫中的太医说他或许难过而立之年,就忍不住的难。
他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识的人啊、
他是这些日子里,对那么好的一个人啊。
叶琳想,若是他死了,心里的难一定不亚于当年苏翊的尸体在医院病床上用白布掩盖的时候。
甚至会更加严重。
“你是在担忧本宫?”白亦澜好整以暇地看着。
叶琳不小心触到他的手指,那么冰冷,怎么可能不担心。
“你可千万不要……你可千万不要死在我前面啊。”叶琳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的声音很低。
白亦澜心中有一个地方泛起了轻微的疼,“你在说什么,放心,本宫不会死。”
叶琳想起祁言所说的,他为了救自己,曾被烧伤,那么,现在不知道还疼不疼。
想到这里,叶琳就很难。
他为了自己而伤,却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地任着。
微微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对不起……”
这倒是这些日子来,为数不多的主动接近,白亦澜微微一笑。
真是一个傻丫头。
叶琳突然想起了什么,表微微一变,松开了手,“差点忘记了,莫庄主还一个人在那边,我刚才说去茅房来着,这样一想,好像时间是长了那么一点点”
说完之后,向他挥了挥手,转就要走。
白亦澜的脸一瞬间就变看,他拎住了,叶琳便再一点也动弹不得。
皱着眉转头看他,“你干什么,我还有事呢!”
“你可真是善变,叶琳,方才还搂着本宫不放手,转头就想回别的男人边了,嗯?”
他的语气充满了危险,叶琳干笑了一声,“刚才是真差点忘了,莫轻寒伤了,他边都没有带人……”
“你倒是很关心他嘛。”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酸。
几个月下来,叶琳都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还是一个被全大魏人称赞的、姑且算得上是优秀的男子,白亦澜每每想到这一点,便压抑不住的愤怒。
“莫轻寒的啸月山庄有许多医书。”叶琳认真地看着他。
医书?研究医书做什么,难道说说要替他想办法,这就是要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