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杨诺的事件过后,叶琳难得的过上了几天安稳的日子。
闲暇里去集市买了好些话本回来看,看看那些王侯将相,平凡百姓间的故事。
偶尔会找找回现代的方法,心不错的时候调戏一把白亦澜,毕竟男在侧,日复一日,倒也不觉得无聊。
这一天,前个晚上才熬着大夜看完一本‘失忆王爷与乡间小农的爱恨仇’,白天困得不行了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外面敲门没人相应的白亦澜推门进了叶琳屋子,就看见这人四肢大摇大摆的躺在床榻上,一本话本还盖在白皙的小脸上,白亦澜轻轻拿起那本话本,随意瞟了一眼封面,眼角不了。
这人,天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他将话本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随后给叶琳掖好被角,目幽幽深邃的看着,然后白亦澜出手轻轻触上叶琳的脸颊。
或是这突如其来的冰冷让不适,叶琳脖子了,翻了一个朝向另一个方向继续呼呼大睡。
看着昏睡中的叶琳不自觉躲避的样子,白亦澜不将薄抿一条直线,神微冷。
尽管叶玲平日里在他的边兜兜转转,对举止亲昵,但在潜意识中还是排斥他的触,不是么?
这时院门外传来敲门声,白亦澜看着叶染安详睡眠的模样,没有吵醒,自己出去开了门。
“张县。”他淡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神尴尬的张县道:“突然造访,有事?”
张咸平在这东篱村为多年,从来没有被哪个人秫到过。他也见过许多穷凶极恶之人,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眼前这个男人的觉,那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气度。
“咳咳,本是来寻叶姑娘的。”他清了清嗓子,自认勉强端着气势,没有输了阵势。
“子不适,在休息,有什么事与我说便好。”白亦澜淡淡道。
张咸平阅人无数,却看不出眼前之人在想些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也罢,与他说便与他说吧。
“不知这位公子与叶姑娘认识多久,可知其来历?”
听到这,白亦澜好整以暇的看着张县。
张县继续道:“是这样的,叶姑娘前些日子在当铺当了一袋金叶子,此被当铺掌柜给了本,那东西并非凡品,本不该在叶姑娘的手中才是。”
白亦澜勾起薄轻笑了一下:“这种事很重要么?东西是我给的。”
张县一楞,思忖着措词试探道:“早知公子不是普通人,不知……”
白亦澜早知今日即便不说,他人也会来探究他的份,与其把他的行迹在这东篱村暴,还不如事先就把一切说清楚。
“祁言。”
张县看白亦澜一声吩咐,暗便有好几道影相继现,犹如鬼魅,毫无声息。
他当下骇然,倒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白亦澜。
为首的祁言冷然地看着眼前之人,他取出腰间令牌,令牌的纹理清晰,东宫二字飘逸决然,婉若游龙。
张县曾有幸在一份图鉴里面见过这个令牌——
这是……
他听到祁言的声音,十分恍惚,他说,“吾乃东宫守卫,殿下在此,还不跪下?”
张县瞠目结舌。
东,东宫?
所以他眼前的此人,是太子殿下!?
张县的一软便跪了下去。
那位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此? 那位据说是可使小儿止哭的殿下就在他的眼前?
坊间有许多关于太子殿下的传言,大魏的太子殿下十四岁便征战沙场,从未败绩。还传言那些得罪过这位殿下之人无不死相凄凉,有被做人彘的,又被五马分尸的,残忍至极,毫无转圜的余地。
现在想想,天啊,他对太子殿下是否有失礼之?
张县这一个悔不当初啊,跪着的都软了,磕磕的说道:“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是下有眼无珠,对殿下无礼了,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