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闪着祁言从不曾在这个姑娘眼中看到的寒意。
她笑道:“好啊,不过……不知道你们听说过物理阉割吗?如果你们敢过来,我今天用这一条命,能带走这么多个人渣的命根子,想想也是值得啊。”
在一旁仍然躲在暗处的祁言听到这都震惊了,阉命根子?那不就是太监吗?
叶姑娘……简直不像一个女人。
何止不像一个女子,这简直比男人还狠。
叶琳想,今天这一场可真算是一场无妄之灾,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些,但是想想也就释然了。
命运弄人,该她的路,她就要走。
她有点感谢自己上辈子学的是法医了,这个专业能让她见到很多血腥的场面,也可以不露怯。
祁言觉得,自己是要站出来了。
见几个男人朝叶姑娘走去,他正要过去,便听见铮地一声,为首的杀手手中的一柄剑就那样断开。
叶琳抬头向远处望去,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
仅仅这样看着叶琳都知道他的脸色很不好,他本眉目如画,可这一会满脸都是疲惫和苍白,仅仅片刻,叶琳的泪水便上涌到了眼眶。
他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白亦澜静静地看着她,看她唇边的血、脸上的伤和眼角的泪,心中微微抽痛。
幸好,他来了。
这丫头总是这样,一会没见就会把自己折腾地乱七八糟。
白亦澜看着她,神色却十分宁静。
仿佛此刻身处的不是四面楚歌的境地,只是想带走一个出门太久找不到回家归路的女孩儿罢了。
他无奈地道:“叶琳,你出去太久了,我来带你回家。”
我来带你回家。
听到这,叶琳偏开了脸,掩去脸上复杂的神情。
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来 ,明明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还来,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