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叶琳的胃疼起来,突然想起今天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前世就有胃病,本来以为穿越一遭这种病应该会消失,看来原主的生活也过得不如何。
“怎么了?”白亦澜看这个刚刚还一脸嚣张拉他走的人神突然有点不对劲,担心的问。
“胃疼……”叶琳清瘦的小脸惨白,已毫无的说:“可能是因为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吧,没什么大事。”
白亦澜拧眉,见这样,有两分无奈的说:“可还走得动?”
谁知这姑娘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拉了拉他的袖,就用那亮晶晶的目瞧着他。
只见叶琳对着男人撒娇说:“我走不动了……”
白亦澜无奈的看着这个瘦小的子,淡淡说:“若是在走不动,我背着你走?”
若是此刻白亦澜的下属在场,一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大魏威严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去背一个人?
可白亦澜确实这么做了。
叶琳也有片刻的震惊,随即就笑意盎然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声在白亦澜耳边说:“白亦澜你真好!杨莉说你是我姘头,怎么办,突然好想坐实这一点。”
一句话被说的大胆又直白,一点也不给人误会的机会,这就是叶琳的风格。
白亦澜瞥一眼,仿佛在看什么奇怪的生。
作为大魏的太子,白亦澜见过形形的人,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个张扬到这种地步的。
他扬了扬眉,勾起薄似嘲弄的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就敢说这样的话。”
他的语气虽淡却又携了一丝温和,并没有一惯的冷漠,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在这个子面前,自己已好的太不寻常了。
叶琳对上他深邃的眸,眉眼弯弯的说:“你是什么人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喜欢你的。”
银铃般动听的声音环绕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却动心弦。
白亦澜看着眼前的子,不得不承认,叶琳的一颦一笑看起来是那么明、干净。
不过叶琳最终也没有真让他背,白亦澜才了重伤,可没那么不长心。
谁都没有发现,对方眼里,和空气中那丝丝暧昧的气氛。
相比他们此时的闲适,此刻皇宫中东宫的气氛十分不同寻常。
太子边的大张禄海在寝宫外面走来走去,一张布满褶子的脸上满是焦急:“你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寻不回太子殿下,殿下在外头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闭上你的乌,你死了殿下都不会有事。”回他话的是白亦澜的贴侍卫祁言,他的目很沉。
“我们已极力去寻太子殿下了,只是九殿下那边也在蠢蠢动,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寻到殿下。殿下了伤,没有回宫绝对是因为此时在某养伤,但绝不会有事。”
太子殿下在他们这些下属的心中,一直都是如神祇一般的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相信殿下绝对不会有事。
张禄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急得跺脚:“那殿下失踪的那些地方你们都仔细找过了没?”
祁言的表始终是冷的;“附近的许多村子都暗中派人查过了,没有见到殿下的影,如今只有一个村子是我们未曾寻到的。”
“哪个村子啊?”张禄海简直急死了。
“是一个东篱村的村子,殿下如今应该没有事,只是我担心……”祁言皱了眉头,想到了那件事。
他自小便跟太子殿下的边,知道殿下从年就在宫中到许多暗害,就连丽贵妃,殿下的生母都对他下手。
给年纪尚小的殿下寒毒,尽管请来神医及时遏制,却并没有治。
在每月的十五便会寒毒发作,甚至毒发后的几日都会像个废人一般,武功全失。而明天就是十五,可他们却不知殿下在哪,甚至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不等他说,张禄海也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这个一向忠心耿耿的奴才眼中出担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