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真的不过去吗?叶小姐看起来很害怕,属下觉得也差不多了。”祁言已在这儿吹了不知道多久的冷风了。
他看着那个浑上下一黑的家伙一步步近叶小姐,真的很想立刻冲下去,可他家殿下居然一直不下令让他们动手。
白亦澜冷眼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叶琳满脸惊恐的样子,这才淡淡地道:“确实差不多了。”
黑人这才注意到不远的动静,可是已来不及,他们几个人被包围起来,谁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时候到来的。
为首的黑人在看见白亦澜的时候,眼中出了震惊的神,但他很快就掩盖了过去。
叶琳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来躲在白亦澜的后。这样的举动似乎取悦了他,白亦澜的眼中出现了一抹笑意。
叶琳整张小脸都垮了下去,委屈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白亦澜只看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他的目看向眼前黑人的时候,神明显冷了下去,冷厉道:“把他们全都抓来,严刑供也要问出公主的下落。”
“是!”他后暗卫们的声音整齐划一。
叶琳知道只要不出意外,这群人跑不掉了。
为首的黑人冷笑了一声,是他的手下先开了口:“我们的命不重要,但若是主子死了,公主过不了多久也会死。”说完,他们咬破了口中早早藏好的毒药,自尽了。
叶琳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有种骨悚然的觉,这些人果然是一群疯子!
可是为了白明珠的安全,他们还真不能拿黑人怎么样,最后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叶琳转离开,很快原地就没有了他的形。
叶琳不知道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后背凉嗖嗖的。
人都走了,坐在了凉亭里呆呆道:“我还以为今天会找到什么线索,结果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至我们知道了白明珠安然无恙,而且那些人目前没有打算对做什么。”白亦澜如是道,也算是安抚。
接着,白亦澜语气很凉的道:“你倒是把白明珠看的很重要嘛,明知道此行多半是陷阱,还敢自己一个人赴约。是不是还想着做的小嫂嫂?”
没人知道当他拿到了那封信时是什么样的心,他一直都知道叶琳倔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是这次遇见的人显然很不简单,若是一不注意就会把命赔上,而竟然真的敢一个人便来了这种地方。
他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出现也是想给一个教训,好在这一次叶琳总算是知道害怕了。
叶琳垂着头,也没有想到本来已决定要保持距离,却一次又一次地麻烦白亦澜。这样一来,叶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白亦澜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在相了。
春日的深夜还是略有寒意的,月撒下银白的辉,古朴的凉亭在月下显得神。男人就这样走到了子的面前,微微蹲下了,神淡淡地道:“将手出来。”
叶琳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时间忘记了怎么反应,但下一秒手臂就被他给握住了,长袖被轻轻了起来,手臂上面今日被烫伤的印记就暴在了他的目下,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冰凉的带着清香的药抹在了伤口上仍有些疼,可完药之后有些清爽的觉。
叶琳呆呆地看着他,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白亦澜,是会做这些事的人吗?
当然不是。
祁言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样子的殿下,他的目移向了别的地方。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手上的伤抹过了药,接着又是脸上方才被打到的地方,男人略微粝的指腹轻轻地着子细的皮肤,叶琳觉得特别的不自在,但同时又舒服的。
心里冰封的地方似乎又在松动。
“殿下您是什么意思?”叶琳咬,清凌凌的目直勾勾地看着他,明明在回京的这段日子里两人相并不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