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走出公主寝宫很久后都没有回过神来,在走阶梯的时候甚至脚下一绊,差点就和大地母亲来个亲接触,好在有一双修长而冰冷的手扶住。
“白明珠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魂不守舍?”白亦澜拧着眉看。
他在叶琳的面前总是淡然自若,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负重伤的样子,就连叶琳这种眼尖到极致的,都一直未曾发现。
叶琳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跟公主聊的那几句里面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首先是十七王爷的事,按照白明珠那个说法,居然是的母亲,那个淑妃娘娘对那个小皇子下的手,看白明珠的那个表,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叶琳基本上可以猜出事的始末,难怪那件事一直也没多个什么结果,原来是因为那个下毒的丫鬟已为替罪羔羊死亡了,线索自然就这么断了。
在叶琳的记忆里,白明珠的母亲淑妃娘娘是皇帝的亲表妹,也因着缘背景深厚,所以在一众皇子中唯独九王殿下势力能与太子殿下一比。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明明白白了。
那位永泰帝看上去便是利益至上,和叶城南白泽宇完全是一类人,若是深查此事怕是免不了许多麻烦,所以只能就此搁浅,叶琳叹了一口气。
叶琳没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白亦澜,知道白明珠是因为信任自己,将自己当朋友才将这件事告诉了,决计不能转头就告诉旁人,而且这个人还是白亦澜。
虽然有点抱歉,但是叶琳也没有办法。
另一件事就是更火烧眉的事了,皇帝居然已有打算将与白泽宇的婚事提前?
叶琳看了白亦澜一眼,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觉,难道有一天自己真的要对着白亦澜喊他大哥,去做他的弟媳妇?
不,这太诡异了,于是叶琳决定先把这事告诉白亦澜,让他出面解决这事。
“殿下~”
白亦澜目诡异地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一殿下喊的让他有种不妙的觉。
叶琳抱着他的手臂眨了眨眼睛,“我跟你说个事,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哈。”
“说罢。”他皱了皱眉头,潜意识里便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果然——
叶琳打量着他的表,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刚刚明珠跟我说,陛下有意将我和白泽宇的婚事提上日程。”
当发现白亦澜的神沉的可怕,叶琳强大的求生迫使干笑着退后了两步,做出苦恼的样子说:“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哦?我们?”原本犹帯沉面的白亦澜听到"我们"这二字,立刻脸好转了一些,只是还装模作样的想逗逗叶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烂桃花自己解决。”
叶琳瞬间急眼了,“你也太狡猾了吧,我告诉你可别太飘了,白亦澜你、你这个老巨猾!”
老?白亦澜冷了脸,见要转,一把便将拎了过来,“你是觉得白泽宇比本宫年轻?”
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叶琳眨了眨眼,觉得男人有的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什么办法呢,谁就是喜欢他。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家殿下比白泽宇那种人好看千百倍,又怎么会老呢,殿下最好看了。”叶琳踮起脚尖出手在他的脸上了一把,然后求饶道。
叶琳看着白亦澜不追究刚刚自己的口不择言,轻松的呼了一口气,随后心满意足的转离开。
祁言,“……”他刚才就不该回头,他就不该听了叶小姐的这番话后觉得惊世骇俗而回头,现在自双目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他现在想想,叶小姐也是很有手段啊,通常吃醋这种事最难理了,而叶小姐的行为一出,再看看他们家殿下,虽然一脸面无表,可是祁言却发现自家殿下的耳似乎有些泛红。
祁言对叶小姐,简直佩服,佩服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一场充满硝烟的战争,叶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