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清绝又摇头。
看着虞清绝真的是在仔细思考的模样,赵子痕怒上加怒,“怎么,看你这意思,是想爬上太子的床?要不要本王去给太子说一声,这样你还能借着本王的名声,上太子床更加快捷?”
虞清绝眨眼看了看赵子痕,如果这个时候要是说是的,要是点个头,想必这个赵子痕肯定会把的脖子扭下来,摇摇头,微微抬起眸子,眼底里面全是真挚的眼泪。
哭了?
赵子痕很明显没有来得及应付眼泪汪汪的虞清绝,虞清绝用手乱比划,可是,可是赵子痕却也看不懂。
还是老样子,赵子痕出手,让虞清绝写上去。
虞清绝轻咬下,在赵子痕的手掌心写道。
我跟太子什么也没有。
赵子痕问:“若什么都没有,那你是如何认识太子的,你又为何去找他?”
虞清绝没有再写,什么都需要写出来实在太累了,甭管赵子痕怎么去想,跟又有什么关系。
觉得自己若是死了,倒不是被赵子痕给打死的,而是解释死的。
看着虞清绝不再有反应,赵子痕眯了眯眼睛,命令,“继续写。”
虞清绝不写,反而转躺在了床榻上。
好像生气了?
真是搞笑,应该生气的不是他赵子痕么?怎么,这个该死的哑居然还会生气?
按照以往的脾气,赵子痕铁定是会出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面对这个眸清澈的哑,他居然有些下不下去手,不知道为何。
有些反的出了偏殿,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赵子痕抬起眸子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算了,还是去正殿看看。
正殿里面住的是琴音,当初把偏殿给虞清绝是因为对于赵子痕来说,虞清绝只配住偏殿。
一来是让皇后好好看着,别老把主意打到赵王府。
二来是让这个哑好好明白自己的份。
一个哑,攀上他这一株大树,完全是自取其辱,但事已,就必须安分守己。
偏殿是一个辱,更是一个提醒。
进了正殿,一道悠扬,清澈的琴声传来,声音似有穿力一般,不绝于耳。
琴音早就发现了赵子痕进来,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弹琴。
眼角看到了赵子痕进了殿之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斟了一杯茶,犹自喝了起来。
一曲作罢,琴音才佯装发现赵子痕,连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喊道:“王爷。”
赵子痕放下茶杯,不动声的说:“你娘第一次来京城,你应该好好教规矩,王爷府可不比在乡下。”
这意有所指,琴音有些委屈,明明是被那哑给摆了一道。
但是眼下也是有口不能言。
“是琴音的疏忽,还请王爷不要怪娘亲,也让王爷给王妃说说不要生气。”琴音一向都是知书达理,说起话来也给人觉温大方。
在偏殿了那人的气,赵子痕的太阳有些疼,来到琴音这儿,终于好好舒展了一番。
“本王自有分寸,若你娘不喜欢王爷府,本王便找块京城比较繁华的地段安置你娘。”
琴音有些惊讶,但是眼底里面的惊讶很快被喜悦代替。
王爷的意思是说让的娘亲留在京城吗?
难道王爷已不生气了?
这说明王爷还是在乎的,这种狂喜被琴音压了下去,然后低声的说道:“娘亲在京城可能住不太习惯,在王爷府唯恐又说错话…”
赵子痕微微的说道:“便留在京城,不必多说,本王希你在府能和王妃和睦相,尽管本王不太喜欢,但是毕竟是太后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冲撞,知道么?”
琴音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看着赵子痕吩咐完毕想走,琴音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赵子痕。
赵子痕觉到琴音的形颤抖,似乎在隐忍什么。
正想说话,琴音声音极为微小的说道:“王爷…你知道的,琴音对王爷一向尊敬又爱戴,只是王爷自从娶了王妃以后,对琴音的态度似乎有些变化,琴音本不该说这些,但是琴音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