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蛮腰就是好,虞清绝如同一条水蛇一般扭动曼妙的姿,在桌子上踮着脚尖,赤着脚。
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有魔力一般,染着在场的每一位人员。
关键是这舞蹈,压他们都没有见过,如此灵动,如此活泼,如此丽。
湘南看着虞清绝的模样不由得笑道:“本宫就说吧,这赵王妃生来就是尤.,不仅仅人长得漂亮,连跳舞都跳的这般好看,自从上次那一段长袖舞以后,本宫一直心心念念,想来王妃应该江郎才尽了,不想,竟然还有这么一段。”
赵子尘死死的看着跳舞的虞清绝,心中自是有一种冲动,看着坐在下面那些男人贪婪的眼神便让他觉得来火,不过看太后的模样倒也是高兴的。
“湘南,适可而止,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湘南淡然一笑,微微的拿起面前的酒杯,遮袖尽数喝下。
只要是自己针对哪个哑,赵子尘不管其中缘由便会出来无脑护着。
明明自己才是皇后,权利在太后的手中,连宠爱都在小哑的上。
外人看着自己掌管后宫,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的皇后。
想来这般窝囊的皇后怕也是只有一个人了。
一舞作罢,虞清绝从台子上下来,便听见湘南醉醺醺的说道:“有一首诗是怎么念来着…对,好像是商不知亡国恨?”
虞清绝何尝不知道湘南是在讽刺自己,倒是不卑不直接转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湘南转眼看去,虞清绝脸并没有大碍。
这个小哑不仅仅心机颇深,手段也如此毒辣,如此这般连番打击,小哑不仅仅没有一丝丝气急败坏之,反而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既跳舞也跳完了,接下来便是一些文人墨客开始给太后做诗,虞清绝觉得无聊反正也听不懂,便随便找了个理头离开了大殿。
赵子尘看着小哑离去的背影,心中叹万千,这种觉,如同自己的宝贝放在了大街上被所有人觊觎了一样,心里横竖不是滋味。
散会的时候,柳佳人四看了看,没有找到。
刚刚虞清绝跳舞的模样简直是惊为天人,而且,没想到,坐在皇上边份竟然是王妃,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但是散会之后并没有看见虞清绝,最后失落的站在原地。
晚茵嘲讽的走上前来道:“我记得刚刚某些人在那说什么那个人是你的朋友,怎么,你的朋友不等你?不过只是你一厢愿自作多,真是笑死人。”
顾辞也挑眉上前,一唱一和的说:“还真的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凰呐?皇宫里面没有真的友谊,只有我和晚茵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才算得上是朋友,人家飞上枝头,跟你没有关系,而且还不算是什么飞上枝头,一个逆反王爷的王妃,姐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个什么王妃走的太近,到时候免得自己也沾上逆反的罪名,笑死。”
看着晚茵和顾辞离开,柳佳人却没把们的话放在心上。
不管怎么样,是王妃也好,秀也罢。
都是朋友。
柳佳人回到秀宫之后,收拾了一番,打算睡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子竟然是湿漉漉的一块。
看着秀宫静悄悄的一片,大家都已睡着了,柳佳人憋着气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谁让是秀宫最低微的秀。
睡着湿漉漉的枕头和被褥,柳佳人心中尽管慨万千,却也无可奈何,没人可以帮自己。
…
兰国这边,薛夏趁着白炎不在宫中,便又跑出来看赵子痕的况。
支开了琴音以及袁建以后,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子痕。
他正在睡觉,只是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皱,虽然这些日子琴音把赵子痕照顾的很好,但是赵子痕的病依然没有起。
薛夏有些不自的出手,去抚平了赵子痕额间的褶皱。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