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笑道:“有趣,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借助一点你们楼兰国的兵力,助本王一统天堑,当然这其中是有好处的,譬如说,本王可以让你们楼兰国的人随意进出我天堑,而且,楼兰国来我天堑做生意还享有政策补贴,本王若是登基,每年还会给你们楼兰进贡贡品,不知道白炎太子,是否有兴趣和本王合作?”
白炎眯了眯眸子,随后道:“虽然王爷开的条件如此的诱人,但是,天堑如今实力远远大于我楼兰,贸然支持王爷就等于公开和天堑作对,天堑太后实权在握,难免会开战楼兰,到时候若是两国交战,死伤惨重,难道仅仅只是这些福利就能弥补的吗?王爷未免太过于…”
白炎还没有说完,赵子痕突然说道:“本王话还没说完,想来昨日太子爷急着和薛夏同床的原因是因为察觉到本王就在床底下,所以才会如此着急,不是么,让本王猜猜,太子爷之所以如此着急怕是因为本王的存在,让太子妃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太子爷隐忍了薛夏这些年都未曾碰薛夏,如今却因为本王出现在楼兰国,却碰了薛夏,那个时候薛夏看太子爷以为是太子爷醉了,想来不是,太子爷清醒的很不是吗,清新到用这种方式来占有薛夏,怕薛夏离开太子。”
白炎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他自然不会拒绝赵子痕这么诱.惑的提议。
原本打算以退为进,获取更多的利益,却不曾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却一五一十的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
而且,每一句话就如同一颗钉子一般,定在乐白炎的心脏上。
是,他无法呼吸,而且赵子痕说的没错,之前他能忍是因为他坚信,自己一直陪伴薛夏,所以薛夏早晚都会爱上自己,如今赵子痕被薛夏暗地救下来带到了楼兰的这一刻,他瞬间没有谱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最关键是,还不知道该如何戳破这件事情,索性昨日借酒装疯,强制和薛夏发生了关系。
他承认,他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比起看见薛夏难过的哭泣,他更想拥有薛夏。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赵子痕看的明明白白。
白炎迟疑了一番,声音压低了说道:“王爷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和本太子抢女人么?别忘记了,现在的你在楼兰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倘若你有半点什么不轨,你以为,本王会绕过你?”
赵子痕看着白炎如此紧张,有些发笑,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悠悠的说道:“太子爷应该知道本王在说什么,如果说之前提出来的东西不足以让白炎太子改变主意,那么本王就再说一条。”
“倘若太子殿下能帮本王一臂之力,本王永不会对薛夏动心。”
这句话就如同心尖上的刺被人动了一下,既疼,却更有想法把这跟心尖刺拔出。
自从他知道了赵子痕是薛夏心尖人的那一刻起,那根心尖刺就长在了他的心上。
沉默了许久,白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问道:“你说话当真?”
“本王说话一向一言九鼎,你若不信,大可不必和本王做这笔交易,本王也不一定非要楼兰国的相助。”赵子痕挑眉看着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