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女人不是在天堑吗,而且王爷也不会让我们提起那个女人呀,怎么就惹到王爷了?”
袁建看了看赵子痕的房门,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今儿个外面都传来告示了,是天堑那边给天下人发的告示,新帝要把小哑巴封为虞妃,你说王爷生气不?”
琴音气不打一处来,一想起那个贱人哑巴在打牢里面一副无害的模样转身却骗走了赵子痕的虎符,那个贱人真的,要是能有机会,她一定会把这个贱人大卸八块都不解恨,如今听见袁建这般说来,当然也没好气的说道:“那个贱人本来就和太后是一伙儿的,如今太后掌权了,她自然做了皇帝的女人也未尝不可,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贱人原本就不知廉耻。”
不知道为什么,袁建虽然从那一刻开始心底也厌恶小哑巴,但是听见琴音这般说小哑巴也觉得很不舒服,到底为什么不舒服,却也实实在在的说不上来。
“可能,王妃有什么苦衷?”不经意的说了出来。
琴音一脸错愕,然后冷冷的提醒道:“什么王妃,现在人家可在天堑享福,不像是我们这般颠沛流离,以后叫那个贱人虞妃更好,这样我们才能不会忘记那个贱人给我们带来的伤痛。”
袁建叹了口气。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袁建只会叹气,以前王爷还是王爷的时候,总没有什么可以叹气的,王爷在袁建的心中如同天神一样的存在,如今只能叹气。
瞧着袁建的脸色不好, 琴音微微道:“怎么,袁建,你以为那个贱人还是你心中想的那个人吗?不可能,如今只能期待王爷能逆转这一局,不过,说真的,不管是否逆转不逆转,我都会陪着王爷的。”
袁建突然想起那日小哑巴在追马车的情景,看着小哑巴满眸子都是悲伤,袁建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为何不去真的想一下,也许小哑巴是有苦衷呢。
也许,小哑巴拿虎符只是为了救王爷的性命呢?
这个假设实在是太大胆了,以至于袁建感觉有些不切实际。
赵子痕觉得房间里面闷的慌,便拉了拉衣领,推开了窗户。
原本以为那日在牢狱里面,那一口淤血吐了出去,把所有的爱和相思全部吐了出去,却不想听见那告示的内容以后还是会觉得,莫名的心慌。
准确的说是心慌夹杂着烦躁。
或许是因为外面从艳阳天变成了乌云密布,黑压压的,空气也燥热不堪。
赵子痕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中的掌纹,小哑巴在自己手掌心中写字是什么感觉呢?
他以为自己忘记了,却不想却根本忘不了。
“谁?”赵子痕凝眸突然看着某处。
薛夏突然从暗处出现,看起来好像薛夏早早的就在房间里面等待赵子痕了。
赵子痕微微道:“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我应该出现在哪儿?”薛夏反问。
“你是太子妃,你应该在东宫,而不是出现在本王的房间里面。”
薛夏穿的非常性感,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及腰甚是撩.人,一双会说话的眸子,更是点睛之笔。
不过这些对于赵子痕来说,都不算什么。
“是吗~”薛夏慢悠悠的走到了赵子痕的面前。
然后从后面圈住了赵子痕,声音带着微微的挑.逗的说道:“王爷何必如此不解风情,你看外面的天气如此压抑,而王爷的心情也随着这天气变得如此暴躁起来,不如和薛夏一起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