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尘的声音有些疲惫,他道:“母后还是不要过多与手这件事了,如今朕已决定了,这件事没得洗,郑直辜负了朕的信任,调戏了朕最爱的人,简直是罪无可恕,而且,朕的贵妃还是个哑,了如此天大的欺辱,却无诉说,且不说贵妃是朕的人,朕理所应当保护,即便舍弃皇上这一份,这贵妃也是朕的妻子,朕岂有不帮之理?”
太后眼瞧着似乎救郑直无,便无赖撒泼起来,“如今哀家肩负着帮皇上匡扶江山社稷的重任,自然不能看着皇上如此浑浊下去,这郑直的为人,哀家有目共睹,皇上不能如此置你的忠臣良家,而且,自古红多祸水,这哑当年是赵子痕的人,皇上即便替洗尽了铅华,又如何?本还是在那赵子痕的上,如果那赵子痕没有死,哀家做事有纰的话,那这个贱人岂不是…”
话音还没落,赵子尘便冷冷的截断了太后的话,冷冷道:“太后是想要保住郑直?”
“你们若是敢动郑直,哀家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赵子尘看着郑直又看了看太后,最终妥协道:“先送太后回去,郑直的事,朕到时候再综合一下朝廷老臣的意见,再行置,现在就先关押在大理寺,现在朝廷正是缺几个得力的人员,大理寺卿的位置,暂由总督李暂代。”
太后还沉浸在刚刚赵子尘宣布的事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瞧着赵子尘带着小哑离开了大理寺。
郑直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太后,只能微微的喊道:“太后娘娘…微……微臣……”
太后出白皙的手,恶狠狠的打了一掌在郑直的脸上。
这一掌的声音清脆又响亮,打的郑直是没有了脾气。
“哀家都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借着你调戏贵妃的事把你关在这里,目地不就是想削弱哀家的势力,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贵妃让你去你就去么?你不知道拒绝么?就你这样简直是给哀家心里添堵,还有,你贪得无厌,哀家让你去给哀家办寺庙的事,你竟然敢中饱私囊,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倘若这次,真的你会殃及到哀家,哀家可能会直接丢车保帅。”
郑直呆呆的看着太后,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倘若这次他真的没有办法被赦免的话,太后怕殃及池鱼一定会舍弃他这一颗棋子的,但是太后是他最后的依靠,这些年若不是仗着天后是后盾,他也不可能会这般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太后舍弃自己。
想到这里,郑直着头皮说道:“太后无论如何都不要丢弃郑直…”
太后冷笑一声,扫了一眼郑直,淡然如斯的说道:“即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就是李,新上任三把火,希你不要被他查出来一些什么,否则到时候,哀家也保不住你,这些日子哀家会动用所有的权利把所有的势力聚集到京城,到时候再想想如何应对,如今皇上翅膀逐渐丰满,哀家不能坐视不理,必须断其羽翼!”
这大理寺的刑罚如此多,而且那李还弹劾太后,想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他不知道为何,看着这些曾自己用起来得心应手的刑,突然开始颤抖起来。
李上任大理寺卿的这一天,竟然来到了清水居。
小德子也知道这李是位贵人,赶招呼了椅子让李坐下来。
李虽然名字很普通,但是做事却是果断又严厉,如今亲自来到了清水居,想来也是有事要做。
虞清绝笑了笑,然后泡了一杯上好的竹叶青递给李。
李倒是没有那么拘谨接过虞清绝的茶杯,然后一咕咚喝了下去。
小德子负责传达虞清绝的意思,道:“新上任,大理寺卿李公子不去大理寺坐着,怎么来了清水居?”
李抬眉看了看小德子,随后又瞧着坐姿端庄的虞清绝,淡淡的说道:“贵妃娘娘替皇上除了珍妃,还替皇上抓了郑直,李这是特意进宫来谢贵妃的,瞧,这是我给贵妃带的礼,这是从云南那边带来的笋子,这笋子是雨后春笋,极为难得,而且这春笋一旦摘了以后那块地儿便不会再发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