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绝原本还想振振有词的比划,没想到,这个时候却什么也比划不出来。
看着她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留下来的牙印,他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她的表情很是落寞,眸子里面也没有任何光彩。
“朕在想,到底要如何说服自己,那孩子是朕的。”
虞清绝伸出手,比划到:“当初我骗走你的虎符,只是因为…因为想救你,太后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动态,包括准备营救你的,所以我才骗走虎符,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把虎符给太后。”
尽管解释起来有些苍白,但是虞清绝还是要解释。
赵子痕颇为意外,随后冷笑一声:“按照你这么说,虎符应该还在你的身上,那么虎符呢,如果你把虎符拿出来,朕就相信当时你是为了保全朕。”
虞清绝的手僵直在了空中。
她能交出来什么,什么也给不出来,为了保赵风瑾,她已经把虎符给交了出去。
看着她怔怔的模样,他道:“你说话之前是不会带脑子么,撒谎之前先看看能不能圆谎。”
虞清绝低头不语。
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根本不知道那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究竟是如何熬出来的。
也曾无数次想过把这个女人踩在脚下,然后一番好好羞辱,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真的恨极了以后,出手折磨她,却会让他觉得更恨。
就如同一个人若是出离愤怒了以后,那么那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解气,而是越想发泄越生气。
看着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赵子痕最终还是选择离开。
连刚刚的披风都没有拿走,他便转身离开了清水居。
他走路带风,虞清绝有些疲惫的躺在床榻上。
…
大晚上,赵子痕来到了琴音的住处,迎香宫。
这里是曾经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人,珍珠住的地方。
虽然物是人非,但是经过皇宫里面的人按照琴音的意思重新修建一番,却也比原来更好看了。
琴音站在宫门口,远远瞧着赵子痕过来,赶紧回了宫内,整理一番仪容仪表。
听着赵子痕进门之后,琴音并没有回过头。
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从铜镜里面瞧着赵子痕进来。
笑了笑,道:“皇上来了。”
赵子痕走到琴音的面前,看着她梳着头发,微微道:“这些年在外面走南闯北的,你的头发似乎没有之前那般柔顺了。”
琴音一听,心中虽然有些哀伤,但是还是回答:“自然不同与清水居的那个女人一样,谁人都知道这天堑山水不错,养育出来的人都是水灵灵的,臣妾的头发早就似那苍耳一般扎手了。”
赵子痕知道这一年琴音必然是吃了很多苦。
“朕登基的这些日子,金陵国那边给朕送了许多东西,其中便有一味药材可以让头发更加柔软,明日你便去敬事房领一点罢。”
琴音站起来,勾唇一笑,伸手搭在赵子痕的肩膀上,媚笑道:“谢谢皇上关心。”
赵子痕被琴音这般搭着很显然有些不太舒服和不太适应,但也没说什么。
“皇上,那赵风瑾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皇上给臣妾带,她不会有什么意见吧?”琴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赵子痕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她敢有什么意见,她一个哑巴,还指望哑巴教孩子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