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痕本来写着字的笔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问道:“大了些?本王府还有多银两?把本王的账单拿过来。”
管家赶下去拿来了账单摆在了赵子痕的面前。
“本王的府原本就有几万两银子作为应急之需,怎么才短短数日,那银子竟然了一半?”
说话间,赵子痕已站起来,走到了管家的面前。
赵子痕的语气里面充满了肃杀和愠怒。
等到账本拿到了赵子痕的面前,赵子痕把满是文件的桌面稍微推开一角。
越看账本,赵子痕的眉头皱的越深。
半晌才把账本丢到一边,问道:“琴音的娘做什么用了这么多钱?”
管家也不敢虚报,便老老实实的把琴音的娘没事就找管家拿银子,以什么生病了、想买点裳、看上了一件首饰之的借口拿了王府不的银子。
赵子痕还从账单上看见,最近的一笔是昨天从王府拿了一百多两银子。
不知道拿了这么多钱干嘛去了,赵子痕的眸子冷了冷。
这个朱明玉,哼,真的当他的王府是清福之地了么?
屏退了管家,赵子痕看着桌子上已理的差不多的文件,常常的舒了一口气。
不自觉的借着微弱的烛看了看旁边的虞清绝。
大抵是烛太和以至于照应的这个哑脸上那些严厉的线条也变得和了起来。
本就生的好看。
不能说话丝毫不妨碍那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眸子,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倒影了进去。
还有那不点也红润的仿如樱桃一般的,忍不住让他一亲芳泽。
说实话,这个哑刚刚若是不在这里的话,他理这些令人心烦的奏折,以及看一眼就会发火的账本,他定然会暴跳如雷,随后出去找那个人算账,但是在这里,就觉好像是一块静心石。
安静丽的模样让他不知觉的,手按上了虞清绝的细腰。
虞清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赵子痕一拉,了怀里。
手中的墨没来得及放好,泼在了刚刚的账本上面。
一朵墨的花绽放在账本上面。
赵子痕的声音沙哑如同沙子一般粝,却格人,“你弄脏了本王的账本。”
虞清绝手足无措,整个人栽倒在赵子痕的怀抱之中。
听着从他强壮的膛里面不规律心脏的跳动。
很明白这种心即将要撞破膛的觉,如同一只小鹿在跌跌撞撞。
想比划什么,却被赵子痕那双常年握剑长满茧,十足的手给握住了。
他把的手掌摊开,在纤细修长手指之中,那似绽放的花.蕾般的手心。
一笔一画悠然的写下了一行字。
本王,想要你。
虞清绝不是什么傻白甜,也曾谈过一段平平淡淡的爱。
回想当初和男友在一起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和爱。
只是觉得互相觉得很合适,就在一起了。
没有所谓的男爱的甜和动。
如今虞清绝这是头一回,一个比他高的半个肩膀的男人抱着,说想要。
手掌里面传来的是的痒痒的声音。
看着赵子痕充满火焰的眸子里面,虞清绝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
微咬下,从赵子痕的怀抱里面挣扎出来。
在桌子上写下一行字便转离开了房间。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子痕看了看桌子上写下来的字。
“如果你不爱我,那你就遵守你的诺言,永远也不要我。”
赵子痕突然想起在新婚之夜他愠怒的吼着,这辈子都不可能。
看起来,这些说过的话已在虞清绝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外面的冷风如同凛冽冬季里面带着锋利刀刃一般,吹的赵子痕有些不太舒服。
昨晚发生的事,还如同梦境一般在虞清绝的脑袋里面挥之不去。
虞清绝拉了拉襟。
觉得和赵子痕于那种互相博弈的临界点,谁先动心谁便是输了。